“倒是说了一些皮毛,只是每每问起闽南的情况,他就各种作怪,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旧病犯了。”
魏恒有些露怯:“属下用了刑罚,但也怕他死了,就没敢下重手,一般的手段又吓不住他,所以有些胶着了。”
“这就够了。”
肖翰微微点头。
“啊?”
魏恒不解。
肖翰继续说道:“你回去后继续审他,就审康荀这条线。”
“一定要拿到实证!”
“是,属下一定办妥。”
魏恒应诺。
心里却在想着该怎么审理那姓许的了!
肖大人这还是第一次特意给他差事呢,办好了那就是投名状,能正式拜入他门下了。
魏恒踌躇满志地回了诏狱。
此时的诏狱,新添了好多人,大有爆满的征兆,一靠近牢室,哭嚎声便不绝于耳。
魏恒走到最里头的地牢里,许昌提溜了出来。
此时的许昌,浑身褴褛,带着干涸的斑驳血迹,满脸胡须,皮肤却因数月未见天日,而有些异白了。
“你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出卖王爷的。”
许昌低着头,不想对上魏恒。
魏恒这次没有让他上刑架,而是安排他在自己面前坐下,虽然手脚都带着镣铐,但也是难得的轻松了。
“怎么样,地牢里过得还行吗?”
魏恒笑眯眯地问道。
许昌冷笑道:“伸手不见五指,你说呢?”
“这可是诏狱最高级的待遇,要是不重要的犯人,还住不上呢,这福气你得珍惜!”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许昌嗤笑道。
“这次来,我不问你家主子的事,咱俩聊点别的?”
“想套我的话?趁早打消这念头吧!”
许昌戒备很重。
魏恒笑了一声:“我说了,今日不问你主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