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最厉害的方亭舟,居然没有他的名字!
“这其中。。。。。。”
元明帝看着名单,有些不悦,这里头,有两个人,跟皇后母家陈家来往很是密切。
元明帝顺手将名单递给了一旁的肖翰。
然后道:“那个方亭舟,真的只是自,没人指使?”
徐景道:“臣仔细查过,方亭舟并无不妥。”
“或许是方亭舟人微言轻,他们不稀罕得收买。”
“此人在礼部并不出挑,屡屡蹭蹬,近来与礼部侍郎周有志又生了嫌隙,丢了升迁机会。”
“许是因为这,才想奋力一搏吧。”
徐景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元明帝瞬间没了兴趣。
“今日,徐阁老似乎有些疲惫啊!”
肖翰道:“徐阁老已然古稀,精力不济也是有的。”
“此事明显是有人想挑拨臣和徐阁老关系,徐阁老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元明帝笑了笑道:“徐阁老人虽然老了,但还不糊涂。”
肖翰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肖大人说得是,这事不简单。”
徐景又道:“那幕后之人,似乎跟鞑靼有关。”
“哦,何以见得?”
徐景道:“臣经过盯梢暗访,现那暗中散布消息之人,最后的落脚点,是东市的一家皮货店。”
“这皮货店的老板从前是通州人,常年往来于通州和鞑靼之间,贩卖皮毛和茶叶丝绸等物。两年前来了京城,做起了皮货生意,他的那些货,大多都是从西北边境进来的。”
“又是这群蛮夷!”
元明帝脸色不善道,“正面打不过,就要使阴招了!”
他们怕不是忘了,论厚黑学,中原人才是当之无愧的王者好吗?
徐景道:“想是他们之前连续在通州吃败仗,上次和北狄联合,却被常将军的炮火拒之门外,死伤惨重,便想企图混乱我朝朝纲,他们好趁虚而入,真是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