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简直要举大旗。
“安安啊,姐姐希望你们能在一起。”
桑夫人十分诚恳说道,突然想起了什么,环顾四周又问:“对了,怎么没见十安来?”
时间静止了几秒。
这番话冲击力实在过强,桑今安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瞳孔聚缩,表情不敢置信。
这还是第一次从姐姐口中听到赞许、鼓励、同意,也是第一次从艰难不认同的世界观中感到一丝温暖。
霎那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心底酸涩溢出,不知所措的红了眼眶。
但听到桑夫人询问十安时,又非常思想混乱,艰难开口:“姐……你不知道十安在哪么?”
桑夫人无辜摇摇头,反问:
“我没见过十安,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这出乎意料的话,让桑今安感到不可思议。
另有蹊跷?
越想越不对劲,桑今安猛地站起身,立即挣脱毛狮花,大步朝监狱跑去。
“桑今安,我呢?你把我丢下了?”
毛狮花朝他身后怒吼,气得跺脚。
毛狮花整个人慌乱如麻,怒气腾腾扇了正在品尝咖啡的桑夫人。
啪——
咖啡由于震慑力溢出,害怕抖三抖。
桑夫人捂住脸颊,并未染上任何情绪,面无表情注视着她。
毛狮花气得牙痒痒,咒骂:“桑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坏我好事!”
“既然你坏我好事,那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太阳,走着瞧吧!”
不知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笃定。
桑夫人冷笑,站起身眼疾手快扇回一巴掌。
力道深重,扇的桑夫人手都震震生疼。
毛狮花呆呆张嘴,难以置信。
脑瓜子嗡嗡作响。
“你敢打我?谋杀我?”
桑夫人气笑:
“果然是乡下来的,既没学问也没礼貌,这叫礼尚往来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