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董:我连味儿都没闻着,你就让我骗森森说我吃过了?
ahhh所以越是这样,越能证明他们三个在上节目之前,绝对是认识的!
森森,我家里开超市的,你想吃多少辣条我都有,快来呀~[舔屏]
你是让他过去吃辣条的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嗷嗷嗷止哥这么细心的嘛555,这种男人都是谁在谈啊!!!
温竹森和鼎鼎刚你推过来我推过去地吃完了被宫止用矿泉水涮过的辣条,房间门就被人敲了两下。
“叩叩——”
不等温竹森和自家小叔看过来,宫止就非常自觉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
“竹森,你不知道……呃,宫先生好。”
宫止略一颔首:“你好。”
鼎鼎喜滋滋地露出小脑袋瓜儿,热情招手:“欢迎米哈哥哥
()~”
被宫止开门迎进来坐在沙发上之后,米哈的语气和坐姿比起平日来,明显收敛了很多。
就连对温竹森说自己听到的、接下来的节目安排,都保持着一副认真商讨国际新闻的严肃表情。
鉴于宫止在房间里,米哈便不再有跟竹森好好聊一会儿的计划了,只想着赶快把要说的话说完,就赶快离开这个令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晚饭有着落了,咱们几个人里面,一个会做鱼的都没有,”
米哈知道温竹森会做菜,但也明白连鱼都不敢抓的人,自然也是不可能会做这道菜的,“总导演直接从市区里请来了御厨,我分析他们想要庖丁解牛,越俎代庖,最后杀之而后快,让我们大家烹羊宰牛,呃,烹羊宰牛且为乐。”
虽然在看见宫止之后,米哈已经清楚自己想要跟温竹森成为恋人的这件事是不太可能实现的了。
但男人的胜负欲让他还是不太甘心轻易认输,想要尽可能地用自己的文化素养找回一点儿场子。
然而米哈没想到的是,没有德米特里在身边充当专业的翻译,他说的很多话都没有办法让听的人一下子成功理解,甚至直接在丢人现眼的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
但温竹森的耐心比很多人都要好,也肯认真去分析他的意思,理解下来便也不难。
因此听到米哈的话后,他忍不住笑了笑:“节目组费心了,还特意请了专门做鱼的厨师。”
温竹森的脸色有些苍白,明明是刚洗完澡出来,脸颊本该泛着健康的血色才对,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的。
宫止早在米哈看向温竹森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因此还没等米哈开口询问温竹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宫止就先一步开了口:“竹森有点儿累了,可能需要休息一会儿。”
闻言,米哈几乎是弹射状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非常懂事地朝宫止点了点头,转头向温竹森郑重告别:“请君保重身体,切莫沉迷于酒色之中无法自拔,淫乐伤身啊!告辞!”
温竹森:“……”
米哈这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具体含义的话,却几乎用上了他全部的文学底蕴,听得温竹森一度怀疑要不就是自己在做梦,要不就是米哈被人把脑子给打坏了。
少董好细心啊,如果这都不算爱
MD笑死我了,《酒色》《淫乐》米哈这用词直接把森森给干沉默了hhh
米哈:好好好,是我多余了
hhh米哈看到宫先生之后,莫名露出的心虚表情是怎么回事?
米哈:别搞别搞,我可不敢跟他打
都说财阀家的公子哥不务正业,但宫先生看上去可是哪一方面都没有荒废啊
米哈的每一个字都透露着自己的不甘心啊哈哈哈
早在米哈跟温竹森聊天的时候,宫止就默默地拿着行李箱走到镜头的死角处,取出了吹风机。
在米哈离开之后,又佯作刚发现的样子,提醒温
竹森道:“我刚刚看到吹风机好像在浴室里面。”
“真的吗?谢谢宫先生,我去看看,”
温竹森暗道自己的记性不好,匆匆向宫止道了声谢后,胡撸着自己半干的头发走进浴室,“我的记性真的太差了。”
宫止不喜欢温竹森总是把失误归拢到他自己的身上,于是跟着温竹森的脚步走了过去:“就在鼎鼎的洗漱用品小背包里,你没找到也很正常的。”
温竹森回头看了宫止一眼,心下了然,他轻轻朝宫止笑了一下,用口型小声道:“谢谢您呀。”
被潮湿的发梢浸润着,青年的眼尾也氤氲着朦胧的水汽,漂亮得让人失神。
宫止一怔,转而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吹干了头发,温竹森便在鼎叔的热心搀扶与照顾下,躺进了被窝里准备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