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树德皱眉:“不行!”
叶翎:“怎么不行,你说的还有空间。”
严树德进退两难。
烦躁的在原地渡步。
叶翎刚刚告诉他,如果下一次的纸上内容中,有写余欣的名字。
那么就把余欣划掉。
严树德哪里愿意?
先不说这个划掉的动作,会不会对外界的人产生影响,但是就单单以地位来划掉内心的话。
余欣绝对在他的心目中占据了很高的位置。
毕竟那是天天都在工作的同事,还是自己用得十分得心应手的秘书。
这样的人才和朝夕相伴的交情。
严树德也不可能能放弃得了余欣。
而且叶翎既然提出了这个意见,那么就表明了,他觉得余欣有问题。
可是余欣能有什么问题?
她工作尽心尽力,对叶翎的工作也十分上心,准备资料,调度官方的资源,外交其他国家,内部协调华国民众……
哪一样不是她协助自己做的?
严树德看着叶翎。
想要从叶翎的脸上看出点什么表情。
可惜他看不出叶翎有什么情绪,只是淡淡的看着他,那气质和气场,和阳望舒意外的相似。
只是叶翎的身上多了一份年轻人的凌厉,和偶尔露出的超脱世间的慈悲。
严树德叹气。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唉!我知道了。”
他终究是答应了下来。
出于对叶翎和天灭的信任,严树德决定如果见到余欣的名字,就划掉余欣。
严树德艰难的把杨三喜拖走之后。
叶翎的房间就只剩下了他和那口黄色的棺材。
他想起自己之前说的话。
略有思索之后。
直接坐了进去。
一入棺材。
叶翎就感觉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那不是诡异特有的阴冷或者说是杀意。
而是十分奇怪的潮湿。
可肉眼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