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身上轻快,人也清醒了。
等屋子里彻底黑了之后李云山去堵了院门,进来后又把今天熬的药渣重新倒了两碗水放在泥炉的边上泡着。
毛小岁不理解“都熬过了还泡着做什么?”
“我之前掐着看过,药渣没煮透,你明早要是觉得不难受了喝这个药就行,要是还觉得难受就熬新的。“
毛小岁觉的他说的有道理,随口问了一句“这要多少银子啊?”
“三十个铜板一副。”
毛小岁惊了一下“这么贵?”
“老郎中的药一部分是自己种的和采的,还有一些是买的,自然也贵。”
“我去的时候不少人都在拿药,当时老郎中说药快不够了,晚了怕是都买不着了。”
“那是得省着点,也太贵了,药渣到时留下磨成粉喝。”
李云山看了她一眼,无语的很“那倒不至于,泡一晚上再煮一顿也没药性了。”
她笑了下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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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醒神清气爽,外头雨停了,天依旧是阴的,风刮的呼呼响。
铁锅在炖药她就去厨房做饭了。
先把菌子炒了放到泥炉边上热着再煮粥。
灶里添一把火让慢慢熬着,回到屋子里李云山也喂完鸡回来了。
天冷的时候也不需要天天扫圈,两三天扫一次也行,李云山就只喂了糠皮。
两人在屋子里暖着,估摸着厨房的粥差不多了她正要去端饭,刚出门就见齐斌走了进来。
她还觉得奇怪,这人大早上的怎么就来了。
齐斌往堂屋张望了一眼,问“云山哥在吗?”
毛小岁一听这话就知道又是来借东西的,也不用她开口李云山自己走了出来。
“怎么了?”
“你昨天拿的药有没有了,我娘夜里烧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