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岁把锅洗了出门倒泔水的时候才现下着雨,把碗筷这些放回了厨房,她扫了地之后也打算睡一觉。
李云山往盆里又扔了两根粗大的柴火,把离床远的另一个窗户开了一点缝隙出烟。
下午雨下大了,毛小岁醒来就觉得嗓子干疼的厉害。
李云山这会儿还睡着,地上的火盆早就灭了,屋子里有些冷。
她下去把窗户关了,倒了碗水喝了润嗓子。
刚把碗放下就听李云山说“我也喝一口。”
毛小岁给他倒了一碗,等他喝完了就去上了个茅房,回来时说“雨还挺大。”
这一出声都把她吓着了,嗓子哑的都辨不出男女,一说话更是疼的厉害。
李云山皱眉,“生病了?”
她伸手摸了一下,说“就是嗓子疼,其它地方没觉得难受。”
李云山下了床,伸手在她脑袋上试了一下,又把手贴上她脖子试了一下,这才说“可能是风吹着了。”
她清咳了咳,说“一会我喝点热的蜂蜜水。”
李云山点头“要是再觉得哪里难受就跟我说,我去拿药。”
她点点头,这会儿天已经有些黑了,她把盆里的灰倒了,把火重新点着就去挖了半盆菌子做焖饭。
李云山出门给鸡喂食,黑子跟了去,不多会他自己回来了却不见黑子。
她往外看了一眼现黑子守着院子里的粮食堆旁。
李云山见了说“估计有老鼠了。”
“这天下雨也太冷了,赶紧晴了把粮食收拾了就好了,也该捡皂过了,菌子也不够吃,鱼我们省着点吃倒是也够……”
“谷子等天晴了拉过去用石磙脱。”
“那多累,我们上午忙别的,下午弄也是一样的,而且你看六爷家,这天阴晴不定的,说不定就下雨里了,还是自己在家里弄安全一点。”
索性也不多了,去不去场地更无所谓,李云山说“那等天晴了我们先去捡皂果,等谷子的事忙完捉鱼的时候我们一起挖菌子。”
毛小岁自然没有意见,她不愿意去脱粒场一方面是累,另一方面也是帮不上李云山什么,每次都累的跟丢了半条命一样也没什么意思。
一直到吃完饭黑子都没有进来,毛小岁洗了锅去倒泔水,现它正围着谷子堆转圈。
上了个茅房堵了院门,进屋时她喊了一声。
黑子对着叫了两声然后跟了进去。
李云山抱着柴火回来,见状说“让它去捉,把柴房的门打开,冷了它自己会去睡。
毛小岁只得把它放出去,堵了门就往床上躺。
刚吃饭的时候她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这会儿一沾到床就昏沉的厉害。
她心里嘀咕不会这么倒霉吧,下一刻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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