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没再说什么。
因为来的晚了刚待了一会几人就得回去了。
最近给鸡没打草,吃的都是糠皮,好在前些年的李云山也都留着,不至于不够吃。
午饭做了个面条,炒了个菌子,正吃饭的时候黑子突然叫了起来。
两人以为是要来人了,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人进来,李云山出去看了眼。
话都不说一句,把晒在院子里的谷子往偏房里拖。
毛小岁跑出去一看这才现林子上空黑压压的一片。
院子里谷子晒得本来也不多,两个人进出三四趟就弄完了,剩下堆在墙边的李云山用之前扎的青草盖了,还没来的及扫院子里掉落的谷子粒雨点就开始往下掉,一点给人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变成了大雨。
毛小岁赶紧把院子里晒的东西也拿着放了,拿了把扫帚和李云山一起扫。
院子是泥土的,水落上面容易渗下去,等扫完谷子也淋湿了,好在不多。
黑子在院子里淋雨,毛小岁了喊了它一声赶紧进屋。
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雷雨下的温度一下子冷的很,她浑身衣服湿着,怕生病就赶紧去屋子里换了一身。
收拾完面也坨了,汤在碗里像是黄色的冻子一样,好在谷子面本来就不劲道,吃起来还是香的。
吃过饭两人往屋子里走,风一吹冷的人直抖。
她把之前放了的两床厚褥子拿出来铺到床上,把柜子里过冬的衣服也拿出来。
李云山躺在被窝里一会就捂热了,等她躺进去的时候正舒服。
早上没睡醒这会儿沾到枕头就困,她把被子拉到脖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听着外头雨声滴滴答答的声音很快就睡了过去。
睡醒时雨没停,天黑的像是到了晚上,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只是觉得乏的很,就好像这些日子的疲惫都涌上来了。
去外面上了个茅房,锅里把粥泡上后又回屋睡了。
再睁眼时屋子里黑乎乎的不见五指,旁边李云山也没起,她刚动了一下旁边李云山就坐了起来。
毛小岁也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久了,总觉得浑身没劲。
她坐着适应了一下黑,这才问李云山“你也刚醒吗?”
李云山已经下床了,说“我醒了一会了,鸡喂了,粥也煮了,看你睡着没醒才又躺了会。”
“得亏你醒了,要不鸡就得挨饿了。”
李云山,说“我去厨房点灯。”
他走后毛小岁也忙下了床,到了厨房一看锅里粥煮的粘稠的很,而且已经放温了,吃起来也正合适。
村子里因为下雨也没什么声音,安安静静的吃过饭两人又回屋了。
下午睡久了,吃了个饭也越的清醒了,李云山同样睡不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黑子坐在床前,眼睛认真的盯着他们,跟听闲话似的倒是把她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