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池的处理方式确实不太得当,秦铭盛其实有点怕他对姜栀施暴。
但是经过一天的相处,他能看出商池对姜栀很上心。
应该,不至于会对她施暴吧?
现在只能婉转地告诉他,夫妻相处之道。
商池听了秦铭盛的话,声音很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转头双眸无温地看向程淑雯,薄唇勾起,“舅妈,管好你自己的手,不然下次烧的可不是屋这么简单。”
程淑雯闻言,脚下突生一股寒气,不禁双腿软。壹趣妏敩
男人眸光如淬了冰一样,仿佛下一刻,烧的便是她。
闻言,姜栀微怔,她回想了一遍事情生的经过。
再结合男人的话,她看了一眼被烧成黑炭的梳妆柜,心中隐隐有了个答案。
秦铭盛听商池这么一说,猛地看向程淑雯,怒道,“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他就说,商池怎么好端端的烧他屋,原来是自家老婆在捣鬼!
程淑雯心中一惊,辩驳道,“老公,我真没做什么。”
商池对他们夫妻吵架的事可没兴趣,他拍了拍身上的灰,阔步来到姜栀面前。
牵起她的手,朝秦铭盛淡声道,“舅舅,我跟栀栀就不打扰您处理家事,先走了,改日再来拜访。”
秦铭盛压抑心头的怒火,摆了摆手,“好。”
商池拉着姜栀往秦家门外走去。
一踏出秦家的门口,屋内便隐隐约约地传来男女的吵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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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劳斯莱斯在道路上稳稳行驶。
狭小的车厢安静得落针可闻,气氛压抑极了。
后座里,男人手肘撑在车窗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按揉着眉心,脸上黑沉如墨,双目紧闭。
而女人紧挨着车门,往常温煦的脸,此刻面无表情地扭头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象,显然是气得不轻。
两人中间相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如同楚河汉界一般。
商池暗暗深吸了口气,睁开了幽暗的双眸,伸手先越过这条界限,去牵女人的手。
率先打破了这场僵局。
可当他的手触碰到女人的手时,她却条件反射般把手收了起来。
见状,商池后牙槽紧了紧,停在空中的手紧握成拳。
他侧头沉沉地看着她,过了好几秒,才沉声道,“你要跟我置气到什么时候?”
女人依旧没有说话,身子还稍稍转移了些位置,只给男人留了个纤薄的背影。
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这是两人头一次闹别扭。
姜栀向来是好说话,出了名的脾气好。
自打母亲过世后,她几乎没跟人闹过脾气。
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男人今日的行为,她就是觉得胸口烦闷,不想理他。
商池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领带,金丝眼镜片闪过一片暗色,随后他往女人的方向挪了前了些。
他一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用力把她往自己身上带,另外一只手则禁锢住她的腰身。
姜栀毫无防备地就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对于男人的突然的举动,她挣扎着,伸手去推他,拍打他,“商池,你放开我!”
怒火上了头,她完全顾不得自己喊了什么。
只想着推开他,不想让他碰和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