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尖叫声的是杜兰兰。
因为她觉得刘晨肯定是疯了。
这真要是把人给撞了,有理也变成无理。
搞不好自己还得跟着担责任,怎么这么倒霉呀!
被吓坏的并不仅仅只有杜兰兰。
还有刚才从院子里面冲出来的那伙人。
尤其是原本走在最前面气势十足的那个穿道袍的家伙。
当面包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音,呼啸而至的时候,那家伙吓得脸都白了。
但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没有动。
面包车距离他的身体,也就只有一个拳头的样子。
“不愧是大师啊,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
“不像咱们这样慌张……”
刚才被面包车吓的四散逃开的那几个人,一看穿道袍的人没动,顿时跑回来一顿吹捧。
“什么狗屁大师,面不改色。”
“我看他这分明差点被吓尿,腿软动不了了……”
刘晨已经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瞥了那个穿道袍的人一眼,脸上露出蔑视的表情。
语气中满是嘲讽和调侃。
穿道袍的大师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突然尖叫了一声,“吓死我了!”
然后整个人仰面向后摔倒,一屁股落地上了。
刘晨忍不住笑了,“整了半天,是神经迟钝啊。”
大师在剧烈的疼痛中,完全清醒。
一边被人搀扶着站起身,一边伸手指着刘晨,怒气冲冲地骂道,“混账东西,你竟敢冲撞本大师。”
“你可知自己罪孽深重?”
刘晨冷冷一笑,“滚犊子,拿风水坑人钱财,满嘴喷粪的才是罪孽深重。”
“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风水大师,赶紧告诉你背后的主子,不要再阻拦我们九湖村修路。”
“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