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拾荒的糟老头而已,老大自然是不会与他计较。”
那大汉拍马道。
“呵呵,九哥你知道吧!”
“九哥与烙铁头有仇?”
那大汉的脸色赫然一变,九哥就是贫民区的皇帝,在贫民区,所有贫民区的居民都是九哥的子民,包括身穿白袍的老大。
“也不算是有仇,在很多年前,烙铁头把九哥的儿子牙齿全部敲掉了,一颗都没有留。”
“九哥的儿子……”
大汉感觉自己的背部仿佛在吹着飕飕的冷风,莫名其妙的想起了九哥那张冷静凶狠的脸。
“对,九哥的儿子,不过,严格的说,是烙铁头五岁的儿子敲的,烙铁头只是抓住了九哥的儿子。”
“……五岁……”
“他们都长大了,敲九哥儿子牙齿的就是刚才那个少年,用的是一把铁榔头。”
“果然厉害,五岁就敢敲别人牙齿。”
“你知道为什么烙铁头要对付九哥的儿子吗?”
“老大明示。”
“因为,九哥的儿子一拳打掉了刚才那个少年的一颗牙齿。”
“啊……”
大汉顿时目瞪口呆,他还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原来只是孩子之间的恩恩怨怨而已,那烙铁头岂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呵呵,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烙铁头还好好的活着,一直活到半年前生病死了,注意,是生病死的。”
“……”
大汉一阵沉默,他感觉到了烙铁头的可怕,而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个可怕的糟老头。
“现在,烙铁头死了,无论他多么厉害,他都死了,人死如灯灭啊!”
白袍中年人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老大的意思是?”
大汉眼睛一亮。
“我没意思,隔岸观火就是,如果九哥按捺不住,我们岂不是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