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傅怀瑾在徐玉卿的额头上落下绅士一吻,“你知道的,娶她并非我意,乃是她家道中落,沦落教坊司。而6父虽做了不苟之事,但我念及6父生前对我的恩情,实在无法见她这样下去。。。。。。”
冠冕堂皇,信口胡诌。
再说下去,6矜欢真想现在就冲出去将傅怀瑾一刀捅死。
他可以随意编排自己,但提起了自己的父亲,6矜欢觉得此人是没有一点良心的。
有了这句话,徐玉卿沉着的心得到一丝缓解。
像久久积累在心的愤怒得到了释放。
二人相拥。
然后彼此之间的距离不断缩减,直到唇齿相交,嘶磨火热。
夜里烛火灿灿,二人不知如何到了床边。
桌子上是早就备好的美酒。
徐玉卿看见这两杯酒,眼前一亮。
拿起一杯就二话不说灌了下去。
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随后拿起另一杯喝在口中,在傅怀瑾奇怪的目光中,双手环上傅怀瑾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浓酒的气息在二人口中晕开,酒味充斥着大脑,也冲撞着理智。
衣衫单薄,月色正好。
宽衣解带,喘息渐起。
6矜欢在暗处,冷眼看着这一切。
二人你侬我侬,徐玉卿今晚将自己献给傅怀瑾,定是只能感动自己的。傅怀瑾这个人,谁都不爱,包括他的亲生母亲。
傅怀瑾这样的人只会爱自己。
人心难测啊。
气氛烘托到了一定的氛围,房间内唯一的光源被悄然熄灭。
“怎么了?”
忽然被打断,徐玉卿有些恍然,神情迷离还没从那和煦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傅怀瑾沉着声音道:“无事,无事。”
他将徐玉卿放在床上起身,月色朦胧得让徐玉卿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身上的人正在抽离起身,那火热的温度也随之消散。
临走前,傅怀瑾甚至贴心地为徐玉卿盖好被子。
不知这一举动又要把这个单纯的小姑娘感动成什么样子。
“我去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徐小姐就在此乖乖等我?”
傅怀瑾留下这句话,询问道。
徐玉卿乖乖地点点头。
片刻后,她感受到一个男人朝她走近。
把本就稀薄地月光遮挡了个完。
背着光,徐玉卿娇嫃着:“傅哥哥快过来,外面冷,别要着凉了!”
于是那男人朝她走去。
兴许是感受到了一丝丝异样,徐玉卿待到男人将她压在了身下,正要行亲密之事时,忽然无意地开口。
“傅哥哥,怎么不说话了?”
房里一阵寂静。
那男人忽然停住了手脚。
在暗处的傅怀瑾和6矜欢也紧张起来。
要迷惑徐玉卿,就得把她纳入麾下。
但傅怀瑾自己有身体的隐疾,于是就想出了找别处比较壮实的柴丁来代替傅怀瑾的想法。
反正只要让徐玉卿觉得,与自己在一起的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傅怀瑾就够了。
傅怀瑾忍着恶心,悄悄挪到了窗幔后面,压低了声音道:“徐小姐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说话,更能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欢愉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