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挺“黑蛟沙”
之后吧,想要“举族”
迁徙来“白沙村”
的土鳖们不知道有多少。
有点家底的,就寻思着掏钱置换一份物业,不敢说拿到“村籍”
,混个“白沙村永久居留权”
,还是有希望的。
至于没家底的呢,卖儿卖女也差不多够了。
反正“沙野”
之人时不时把儿女卖出去,就算是现在已经有点“雍容华贵”
的旦,要不是爹妈死得早,大概率就要把旦或者雕送出去一个。
旦是美色,雕是少年,在姑苏城还是能找到买家的。
只不过爹妈一死,旦就自力更生,还拖着一个弟佬,反而艰难又顽强地留在了“白沙村”
,直到捡到了一只精壮的男人。
完成了不说,还进入了怀孕待产的美好阶段。
一切顺利的话,旦将会从最低贱的一个阶层,完成超乎想象的地位跨越。
最重要的是,旦并非是妾,尽管也并没有人能够证明她是妻,但在“白沙村”
,旦的的确确就是“白沙村”
的“夫人”
,地位高贵,不输旁人。
这种地位上的剧烈变化,让旦的弟弟雕,感受尤为深刻。
从卑微、窝囊、惶恐不安,经过几个月的改变,成为“百沙”
各地羡慕的对象,沙雕不是真的沙雕,他不上网,他有自知之明。
这一点,很重要。
“别动不动就说要做狗,做狗,你配吗?”
李村长撇撇嘴,“你咬两个人给我看看?”
沙雕没听懂“姐夫”
的话,不过大概也根据几个词语猜到了,神情有些颓丧,但还是郑重道:“雕向昆兄明誓!”
“发誓跟放屁一样。”
李村长摇摇头,摸了一条肉干拍在沙雕的手中,“好好锻炼,想要做狗,你还早着呢。”
半大小子,连汪汪叫都没学会呢,还想着咬人?
不远处,看到这一切的旦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屋檐下,抚摸着鼓起来的肚子。
等到老公走远了去视察村里的事物之后,旦才看向雕,冲他招招手。
“阿姊。”
到了旦的跟前,雕并没有凑近,而是在台阶下站着。
“你跟解说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