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看不买,为了几万块的丝巾,踌躇难。我霍沉渊还没到养不起女人的地步。”
这是典型的打一巴掌给一个枣。
看来她刚刚的反应,他很满意。
她觉得自尊受到了屈辱,但又忍住了。
不花白不花,自尊能抵得上真金白银,况且她脖子上的伤口还疼着呢,她卖血换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花的!
她毫不犹豫地上前,将副卡攥在掌心。
她一声不吭,就要走,却再次被叫住。
“今天的事情,不准出现第二次。到时候不仅你受罚,所有看管不利的佣人,都会跟着你遭殃。”
“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年代了,还搞什么连坐之罪?”
她蹙眉,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他终于抬眸看着她。
眼神幽邃宛若寒潭,深不见底。
又像是重重迷雾,无法拨开。
似乎没人能看到他的内心。
“嗯,我很独裁。”
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
“等什么时候,你能坐在我这个位置,有杀伐大权,也可以命令我行事。我很喜欢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就像你现在这样!”
“还有合约,以后再把离婚挂在嘴边,我就把你毒哑了。我可以违约,但你不可以。”
“凭什么?”
她气急。
“因为我赔得起钱,你呢?”
“……”
刚刚的黑金副卡,就是赔偿。
简歆月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气得很想把卡扔在他的脸上。
她一刻也待不下去,跑这里开了。
霍沉渊看她逃窜的背影,露出一抹笑。
看简歆月憋屈的样子,似乎更开心。
果然,自己有病,心理病态。
霍沉渊毫不否认,也乐在其中。
她回到客房,屋内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根本看不出之前生了什么。
她洗了个澡,喝了点姜汤驱寒,就把自己塞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