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之后的清晨,西洲南部某处宗门,宗门大殿正进行着例行长老会议。
一个中年华服男子端坐在掌教位上,眼神略显疲惫的看着下方争论不休的长老,战争、资源、地域、甚至还有各处的一些妖邪,已经绕的中年男子难以静心,他自问也算是一代明主,自他担任掌教以来,宗门可谓是蒸蒸日上,为何今年事端如此之多。
“掌教,如今内忧外患,当暂时停止内斗,共同对抗妖邪。”
“掌教,老夫认为张长老说的在理,如今西洲各地不少地区闹起了妖邪,若是继续与邻宗生摩擦,并不是长久之计。”
“这。。。”
“言之有理。”
“荒谬,那天禧宗所有的驻扎地域都已经被我宗占领,眼看就要攻上宗门,岂有退却之意,别忘了我们与他们可是世仇。”
“没错,宋长老说的在理,现在正好趁西洲大乱,各自宗门都应接不暇,拿下天禧宗只是一步之遥,即便妖邪肆意,但眼下还没到真正大乱的时候,只需七日便可拿下,届时在除妖也不迟。”
。。。。。。。
下面的长老又吵了起来,中年男子揉了揉额头,他当然清楚如今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乱,但实在是难两全法,毕竟天禧宗说白了如今只剩下了空壳子,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压力定能压垮,这样掠夺过来的资源,足以弥补这数十年来的亏空。
可是外界的妖邪已经蠢蠢欲动,若是短时间没有拿下对方,届时危险的可就是他们了。
“尔等不要吵了。”
一句洪亮的话语突然出现,将整个大殿内所有的声音都盖了过去,众人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大殿门口,附近的守门弟子也都一惊,下意识的抄起武器就要准备御敌。
“尔等何人,胆敢擅闯主事大殿?”
一名弟子喝问一句,直接逼近来者身前,但后者只是看了弟子一眼,就有一种骇人的威慑力将他震慑在原地。
“我乃是旭阳宗的仙修,特来告知诸位,尔等内斗就此止戈,宗内弟子全部下山除妖,如有违者当以妖邪论诛。”
一句话由远及近,来人行走如叠影,一步便抵达了大殿中心。
“同时,还请宗主阁下,召集一些闲散仙修,同听我旭阳宗号令,共同诛妖。”
殿中所有人又是惊愕又是摸不着头,但来人已经一甩衣袖,一枚散着金光的令牌飞到那中年男子手中。
“令牌中有一道禁制,若是打开自有回应。”
传讯仙修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完这句便御空飞起,直接飞出大殿升天而去,只留下殿内面面相觑的众人,而中年男子抓着令牌久久不语,上宗有神意传来,让他明白不少事情。
仙修离去不久之后,中年男子早已经迫不及待将令牌内的信息看完,随后脸上浮现出微微激动的神色,里面清楚的写着持此令者可号令西洲各处散修,若有违抗可斩立决,也就是说他能命令西洲所有的散修,这样一来能为他做不少事情。
扯虎皮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毕竟旭阳宗在西洲可是实力群的宗门,有这枚令牌在也就等同于有了靠山。
“掌教大人,旭阳宗此番前来可是天助我天玄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