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若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狠狠地揪了我一把:“还在煽凉风,刚才他们的律师已经到警局照会过了,说要见当事人,还要保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唉,我看这次我一定会被记过,甚至就连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的位置说不定也保不住了呢!”
“怕什么!”
我拥住这个打心底爱恋的女孩,在她那娇嫩的玉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道:“反正我们最近正在准备移民,事情也有眉目了以后,我们会移居海外,这里的官职算得了什么?”
“哦”
敏若有些怅然地答道,随即又抬起螓首深情地子着我“老公,我一切都听你的”
“只怕你家里那一关不好过吧!”
我忽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一夫多妻在中国是绝对无法接受的,何况敏若家庭特殊,父亲身为一省之长,听说甚至极有可能在近阶段再进一步,母亲也不是普通干部,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接受我们之间的关系!
敏若也苦恼地皱着剑眉,良久她忽然展眉一笑,抱了我一下道:“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公,我们先斩后奏,我相信我老爸老妈他们一点法子也没有!”
我苦笑起来:“宝贝,你确定这样不至于我们翁婿从此结下冤仇?”
敏若得意地一笑道:“才不会呢,我老爸从小就将我当作心肝宝贝,就连脸色都从来没有给我看过!”
我晕了一个,这傻妞,越是这样的父亲往往对女婿就越发严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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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易真、龙九离奇死亡,敏若果然被处分,并被调离刑警大队,任职档案处副处长。虽然是平级调动,但档案处与刑警大队之间的差别显而易见。听说这个处分意见是白厅长干预的结果,本来局里只是准备给个口头警告的
而易真和龙九的尸体最终也没逃过解剖的命运。经过法医的检验,二者的肝脏、脾脏肿大发黑,有明显中毒现象,但血液里的毒素却相当少。这种奇异的现象让那些法医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是蛊毒!”
通过关系,韩凝冬和我也获准进入手术室,她忽然让主刀的法医让开,随即取出一支短小的香点燃。
很快,那支香散发出浓郁的奇异香气,熏人欲醉。突然,几只怪头怪脑、长着赤色翅膀的虫豸自两具尸体的胆管蛰蜇蟹蟹地摸了出来。
忽然数道银光一闪,那几只丑陋之极的虫豸就被韩凝冬以银针定在胆管之外,张牙舞爪地进行着垂死挣扎,貌似濒死之前也要给我们一个厉害看看。
“果然是赤甲圣虫!”
韩凝冬那深邃的眼眸中露出凝重的神色。
异像突然发生,眼看越挣扎就越无力的几只小虫豸忽然发出“嗡”
的一声大响,恰似几只巨大的马蜂发出的声音,随即那些虫豸竟然不顾银针透体,猛地展翅扇动,竟然从银针上挣扎出来,倏地朝我们的面门扑来!
“嗤嗤!”
就在两名法医吓得大叫的时候,韩凝冬突然出指,整间解剖室顿时气温下降了十多度,一道白雾弥漫开来。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几只丑恶的虫豸已经掉到地上,浑身结满霜凌,尸体已经硬梆梆的了。
“这些东西神经分布在身体各处,身体也十分坚韧,简单的物理创伤很难毙命。不过这次我将它们冻了起来,这东西产自热带,极怕寒冷,遇到严寒就会死掉。”
韩凝冬淡淡道,随即拉着我一起走出解剖室。
我在临出门时,回看了一眼,两个本来被韩凝冬那绝代风华所震惊的法医此时的眼光中已经多了一抹敬佩之意。
“冬,如果敌人以毒攻击我们,我们怎么办?”
来到静室,我急急问道。
韩凝冬凝视着我,良久忽然嫣然地伸出纤纤玉指在我的脑门上轻轻一戳:“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担着呢!”
我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她又拍了我一记:“怎么,不相信本师傅?”
“师傅?”
我呵呵笑了起来,伸手揽着她的小蛮腰“乖师傅亲老婆,快快给为夫解解心中的疑窦如何?”
“竟然用这样难听的称呼叫我!”
韩凝冬故作娇屈地打了我一下,道:“其实你也知道小琼她出自万毒门。在我们上次圣坛分别后,我就依照小琼留下的信息,最终找到了万毒门密室,取得了万毒圣经。最近我一直在研究这本万毒圣经,颇有心得。嘉伟你说,我会不会怕他们用毒呢?”
我闻言放心地大笑起来,抱着倾城倾国的佳人献媚道:“谢谢你老婆!”
“无耻,谁是你老婆啦!”
佳人一边故作嫌恶地推着我,一边嘴角却沁出一抹难以掩饰的甜蜜笑意。
凝视着艳丽如仙的凝冬,我不禁垂涎三尺:什么时候抽个时间将这枚秀色可餐的桃子给摘了呢?呵呵!
(春节快乐。蜉蝣祝各位朋友新春可乐开心,新年心想事成,万事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