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染刚回来,还不清楚什么情况。
“秦公子,是我们祁家的主子。”
祁老太爷严肃的对祁夏染说道,离开京城太久,祁家都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主子?”
祁夏染心神一震,想起小时候哥哥闹着要回京城,爷爷告诉自己和哥哥,他们祁家的主子在外漂泊,他们要此静候主子归来。
……
青州大牢
昔日的青州通判赵文知,此刻已经变成阶下囚,狼狈的坐在大牢里。
“赵大人,别来无恙啊。”
一个声音,拉回了赵文知的思绪,赵文知缓缓抬头,只见青州太守陈翔禹正一脸惋惜的注视着自己。
“太守大人就别取笑我了,现在我已是阶下囚,不是什么大人。”
只见太守大人一个眼神,牢头赶紧把牢门打开。
陈翔禹走了进去,“我们许久没有一起用过餐了,我让人备了些酒菜,我们喝一杯。”
赵文知此刻也是一脸坦然,“是在下的荣幸。”
陈翔禹坐下,端起酒杯率先喝了一口,举杯示意赵文知,赵文知也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看到赵文知喝了酒,陈翔禹笑了笑,“赵大人,还真是幸运,没想到施璟背后的人会放了赵家。”
“是那位大人心善。”
听到赵文知的话,陈翔禹失笑,“心善,那位大人对上一个欺负施璟的家族,可一点都没手软,一族上百口人,可无人生还呢。”
赵文知明白陈翔禹是来试探自己的,但此时他也万不能留出马脚。
“那是他们作恶多端,那位大人说了,她虽为施璟出气,但若是没做过坏事,她是不会动乱杀无辜的。”
“哦,如此说来,倒是个有原则之人。”
陈翔禹叹息一声,“再过几天,你就要被押往京城了,京城路途遥远,陈某真是不忍心赵大人受罪啊。”
状似担心的话,却让赵文知听得心惊肉跳。
“太守大人放心,不该说的话,赵某一句都未说。”
陈翔禹一听,哈哈大笑,“赵兄说什么呢,哪有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来,吃菜。”
赵文知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关过去,赵家才能真正保住。
“呃…”
赵文知肚子突然疼痛无比,随即一口鲜血吐出,自己这明显是中毒了,看看桌上的饭菜,赵文知了然。
“太守大人,还真是心狠啊。”
陈翔禹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酒,“赵兄勿怪,我是真不忍心让赵兄前往京城的,毕竟只有死人才能相信。”
“啊…”
赵文知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而陈翔禹饶有兴致的在一旁欣赏着,他最喜欢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挣扎。
赵文知痛苦了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才咽了气。
陈翔禹冷笑一声,“送赵云楼和赵夫人,去和赵大人团圆。”
赵文知一家三口在牢中自尽的消息,很快传了出来。
宁挽歌没想到陈家如此不把刺史大人放在眼里,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青州的土皇帝啊。
宁挽歌冷笑,看来自己需要去趟陈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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