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问道。
“大人我们出去谈话,这里太血腥了,我怕污染你的眼睛!”
副使想请着这人出去谈话,这里刚用刑,肯定是有浓重的血腥味的。
“不用,就在这说吧!”
“大人,我们按照你的吩咐把这人抓进京兆尹之后,就用尽一切办法让他承认,可这人的嘴实在是硬,我们用尽了手段,也没有从他的口中得到半分有用的消息!”
“哦!不必继续用刑了,找一个太医来,帮他治疗一下,务必给我保住他的性命!”
来人语气沉缓的吩咐道。
“为什么?宁大人,不是你说不必管这人的死活吗,只要他认罪就行,怎么这下还要花费财力去给他治疗呢!”
没错,来人正是宁雪,从陷害谢宝庆杀人到京兆尹抓人,最好到给谢宝庆用刑,这一切事情都是她吩咐的。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你还要反驳不成,你这脑子怪不得只能做到副使这个位置。”
宁雪一口的嫌弃,如果不是谢则刚正不阿的话,自己怎么会找上这个愚蠢的人呢!
“是!是!大人说的是对的,我们照搬就行!”
尽管副使心中满腔的疑问,可他不敢在问出口了。
“你尽快去办,看完之后,过个几天,就把这人送回去,理由你知道怎么说!”
没错,宁雪正是在门口看到唐稷那样,就开始想着卖一个唐稷人情。
“是!但上面的人这总要去解释吧,毕竟我们收回来的证据都是伪造的,而且一切都是指向这个谢宝庆的!”
副使听到要自己去找理由,心里十分反感,要不是这人是右使,他可能早就不会理。
“我会去帮你做好一切,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其他的你不用操心!”
宁雪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奶奶的,什么脏活累活都要我来做。”
等到宁雪离开之后,副使摸了摸自己突出来的肚子,这肚子活脱脱想一个怀胎十月的产妇!
“你两个过来,把那个什么从大周来的犯人送出去,然后再找个医生来看看,不要让他死了!”
谢宝庆意识十分的模糊,但是还是感觉到了被拖动的样子,他本就在两人谈话时恢复了一点感觉,现在一经移动,但又开始因为伤口溃烂整个人陷入了昏沉的状态。
等到谢宝庆完全苏醒过来时,入目的不是牢狱里杂乱,充满血迹的墙壁,而是在充满医药味的房内,他感到了奇怪,躺了片刻,脑子才开始转动,这才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你这不躺十天半个月可能无法恢复,目前你就只能待在床上了!”
看到谢宝庆睁开双眼之后,大夫过来交代了事项,连他也没想到这个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竟然这么快就醒了,他们还以为这人挺不过去呢!
“嗯!谢谢你们救我,请问这是哪?”
谢宝庆意识到自己可能被送出来了,无比想要回到唐稷的身边,可显然自己这副模样,很难独立完成。
“这是医馆,你被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没气了,我们都不敢救你,得亏你碰到了一个好大夫,一定坚持要救你,不然你怎么还能醒过来。”
这人的话回答了谢宝庆心中的疑问,他回忆了一下最后在牢房听到那人和副使的谈话,能确定是谁在背后陷害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