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弄这么多虚礼,这乾清宫中都是咱们自家人,搞那些虚礼,显得多生疏。”
李佑堂摆了摆手,显然是对李厚粱有些不满道:“朕想问你的是,你觉得先前咱们应承给唐稷的那个官职如何,毕竟,唐稷这一次算是救下了整个京城当中的百姓。
只给一个从四品的联合官衔,是不是太小了些?”
“不小了!”
李厚粱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
而他这副十分焦急的模样,也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成熟与稳重。
李佑堂见二皇子如此,心中也是不免得生出了几分疑惑之情。
可就在此时。
二皇子李厚粱却猛然拱手补充道:
“父皇,儿臣觉得,这从四品的官儿确实已经不小了,而且咱们给唐稷的可是手中握有实实在在的权利的官职啊。
即便是放眼整个京中官二代的行列,唐稷能够在这种岁数,凭借着如此学识,做到这个位置上,足以算是稀世罕见了。
更何况,这唐稷现在尚且不够成熟,心性也需要进一步的磨练。
所以儿臣觉得。。。。。。暂且就以这个官职许诺,完全没问题!”
听着二皇子有条不紊的分析。
皇帝李佑堂这才将刚才随风而起的疑心,重新放回到了自己的肚子当中。
“嗯,有道理,朕也是这么认为的,既然如此,那就等到唐稷回来,朕便按照原来许诺好的官职,直接于大殿之上赏赐给他!”
李佑堂大手一挥,满脸庄严的说道。
与此同时。
京中医馆。
土匪头子谢宝庆也在剧烈的疼痛当中缓缓睁开了迷离的双眼。
“这。。。。。。这是哪儿,老子不是死了么,难道老子上了西天?”
谢宝庆迷离之间,嘴里也是毫无遮掩的嘟囔着。
毕竟在这个年代,任何一个人受到了如此近距离的枪击之后,都不认为自己能够活下来。
若非是唐稷前世酷爱射击,时不时的就泡在射击场里,那彼时的谢宝庆,还真有可能早早的就上到了西天一游。
“西天倒不至于,按你这辈子的罪行来看,应当只能下十八层地狱才对。”
唐稷凑腰间抽出折扇,一把便抵在了土匪头子谢宝庆的额头之上。
“你是。。。。。。你是城墙楼上的那个黄毛小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哟?看来你们土匪的装备够先进的啊,距离那么远都能看清我。”
唐稷玩味的一笑,并没有回答谢宝庆的问题:
“不过你现在和死人没什么区别,外面的土匪都已经撤退了。
若非是小爷大慈悲留你一条狗命,说不准你就是唯一一个活着的土匪俘虏了。”
“什么!?撤退了!?你是说外面黑云寨的土匪都撤退了!?”
谢宝庆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脑袋钻心的疼痛感,让他浑身无力。
“别折腾了,人家早就走了,谁会管你一个传令兵呢?
记住了,你的命是小爷给的,一会儿小爷问什么,你答什么,若是说错一句话,小爷我就咔嚓!”
唐稷双手比作剪刀,猛地朝着脖子上划了一下。
“呵呵,小毛孩子,就凭你也想唬住老子?老子当年。。。。。。”
话音未落。
唐稷便将一大包药剂灌入了到了谢宝庆的嘴里。
旋即唐稷大手一挥,十几个满脸胡茬的如花姑娘便从身后的木门之中蜂拥而出。
“小爷刚才给你吃的是饮牲口的猛药,一刻钟便会作,到时候你会全身瘫软,只有该立的地方才能立着。
到时候。。。。。。这群饥渴的姑娘们怎么做,小爷可就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