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纷纷对唐稷出了十分不屑的嘲讽,更有甚者都想让土匪头子谢宝庆直接带着他们这群山贼,杀到皇城当中去,一举造反了!
“闭嘴,我看你们真是想钱想疯了,那皇位岂是你我这种山野莽夫所能够觊觎的存在?
这一次,我们只抢钱财,其余的什么都不要碰,老子再说一遍,这皇城不比咱们先前抢夺的哪些村子。
将村子里的村民杀光,可以杜绝后患,但是将皇城里面的公卿大臣们都杀光,那咱们永生永世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听懂了吗!?”
土匪头子谢宝庆的眼神当中闪过几分凶狠之色。
身后的一众小土匪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也都纷纷闭上了嘴,收起了刚才那一副狂傲无知的样子。
“可是。。。。。。老大,我们总不能连女人都不抢吧?”
“女人还是要抢的,不过先,我们得攻破面前的这座城墙,把上面的那个小娃娃打下来才行。”
谢宝庆微微一笑,旋即大手一挥,身后的上千名弓箭手顿时以一字排开,直面唐稷组织的三百余人的部队。
唐稷见下面的土匪已经拉开弓弦进入到了作战状态当中。
他登时也是立刻便让一众将士四散开来,直直的便朝着城墙之下的一众土匪疯狂的开拔了起来。
“开枪,一字排开,全力射击!”
唐稷在城墙之上大吼着指挥战场,众人心中也是登时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激烈。
虽然这群人都是第一次摸到火铳,虽然这些人从来都没有亲临过正儿八经的战场。
可当死亡的威胁就在眼前,可当无数敌人就在眼前热烈之际。
即便他们身为最无能的虾兵蟹将,那股子深埋于心底之中的野兽,也会在此时此刻,完全的迸而出!
“老大,城楼上的那群人手里拿着的火铳实在是太猛了,兄弟们死伤惨重,还是攻不上去啊!”
黑貂秃瓢满眼恐慌的说着,他的表情中更是透露出了无以复加的震撼之色。
“慌什么,区区火铳而已,之前你我又不是没有打过,让弓箭手向后延伸两百布,调出两百名经验丰富,射程最远的弓箭手,于后方先手射击。毣趣閱
火铳这东西虽然打人疼,但是说到底,火铳的射程还是比不上高手手中的传统弯弓!”
土匪头子谢宝庆在听到如此战况之后,非但没有半分惊慌之色,反而是十分平和的冲着黑貂秃瓢开口回应。
“没有用啊老大!您说的办法我们都试过了,我们甚至都已经用投石车向城楼之上投掷水桶了,可那些火铳依然能够打出来,而且那些火铳还能越打越远。
我都已经让兄弟们扯到一千步以外起冲锋,可是那火铳仍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的重伤咱们的兄弟啊!”
什么!?
听着黑貂秃瓢歇斯底里的话,土匪头子谢宝庆微微一怔。
火铳这东西虽然厉害,可大周制造的火铳都是相当脆弱的,别说是大幅度的向城墙上洒水了,就算是平日里刮风下雨。
这火铳都会变成一根毫无用处的烧火棍!
可现如今,从黑貂秃瓢的嘴里说出来,这火铳似是一根能够战无不胜的神物。
“猛攻不下么。。。。。。。三百人守的城墙,竟然连我数千人的部队都能扛得住。
给老子备马,我要到城楼之下,亲自跟那个守城的小娃娃交谈一番。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用钱财摆不平的事儿,让他放咱们进城,咱们许诺给他几分宝物!
这事儿,肯定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