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稷猛地磕了个头,起身便将圣旨揽入怀中。
“行了,圣旨交到了,咱家得回宫复命了。”
大太监在十几名羽林卫的拱卫下,上了轿子,头也不回的就奔向了红墙。
府内只剩下了还一脸懵逼跪在地上的韩国公樊忠。
“我没骗你吧樊叔叔,你刚才若真的打了我的屁股,那可不就是在扇皇上的脸面嘛。”
唐稷贱兮兮的递出手,一把便将懵逼的樊忠拉了起来。
樊忠盯着那卷圣旨,惊魂未定道:“鸡儿,樊叔这不是在做梦吧?”
“那个。。。。。。樊叔,别叫我稷儿了,你还是叫我兔崽子吧,至于是不是在做梦。。。。。。”
唐稷坏笑着凑到了樊忠身旁,用两根手指朝着樊忠的大腿里子就是猛地一掐!
“嗷!”
只听一声狼嚎,壮如黄牛般的樊忠顿时就像火箭一样窜到了空中。
而见樊忠如此,唐稷也是满脸敬畏的感叹道:“不愧是韩国公啊,六十多岁了轻功的本事依然厉害。”
“王八羔子,你竟然敢掐老子!”
“哎哎哎,樊叔,是您说分不清做梦还是现实,我这才出此下策让您认清现实,您可别做那x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勾当。”
“你。。。我。。。”
樊忠一时语塞,唐稷瞅准时机,直接比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樊叔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儿,侄儿就不送了,您慢走,侄儿还得研究研究,如何打理好陛下赐给侄儿的这座马场。”
“哼,老夫有腿,想送也不用你!”
樊忠被唐稷怼的再说不出话,一气之下,直接扬长而去了。
“这老家伙,真不知道前身是怎么在他的毒打下挨过二十年的。”
唐稷摇了摇头,旋即便将燕山马场的舆图直接铺在了院内的石桌上。
铺开那三尺长两尺宽的舆图,一个占地一百一十万亩的巨大马场赫然出现在了唐稷眼前!
一百一十万亩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七百多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新咖坡的大小!
“按照这个布局来看,马场内最多能养二十余万匹战马。
而现今购得一匹塞外良驹最少需一百两白银。
那么购入二十万匹良驹便是需要。。。。。。两千万两白银呐!”
得出结果后,唐稷扫视了一圈穷酸的院墙,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这穷酸模样,拿二十万两白银都费劲,何提两千万呐!
不过。。。良机就在眼前,即便不能一口气吃成个胖子,也得先买万余匹塞外良驹候着。
万一大周与北漠之间的冲突升级,战事提前爆,那就算只卖万余匹战马也是一笔不小的捞头。”
想到这儿,唐稷的嘴角已经不自觉的弯了。
紧接着,他便一声唤来了府内的管家和账房。
“两位先生,咱们河东伯府还有多少钱银啊?”
“启禀少爷,还有现银十八万两,一间祖宅,两间闹市的铺子,八千亩京郊的良田,老爷离家之前特地交代过,让您省着点花。。。。。。”
“省个屁,小爷正缺钱呢!”
唐稷挥了挥纸扇,满脸不屑的说道:“去把京城内最好的牙行找来,让他们给河东伯府名下的铺子、田亩、祖宅估个价,只要价钱合理能结现银,当场就卖!”
此话一出,管家和账房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唐稷道:“少爷,您是认真的吗?”
“非要我把你面门的那两颗大板牙砸碎才算认真?”
唐稷不屑的说道。
“可是少爷。。。风水先生说过,祖宅旺唐家,祖宅不能卖啊!”
“是啊少爷,您想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可您要是把祖宅卖了,伯爷回来一定会扒了我们两个的皮的!”
管家和账房一齐跪在地上,妄想向唐稷讨个情。
可唐稷见此直接一脚抡在了二人的脸上,随后满脸欠干的说道:“小爷我现在缺钱,卖个祖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