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顿时哄堂大笑!
就连门口的小太监都忍不住喷了几丝口水。
放眼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河东伯之子唐稷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莫要说谈论国政这种大事儿了,就是让他背个弟子规他都头疼!
一个大字不识的戴罪之人,如今却敢在皇帝面前口出狂言!
此情此景,何不引满朝笑?
“唐稷,你胆大包天!
两条重罪你还嫌不够?
竟敢当百官面取乐于朕?
你一介纨绔,国子监都不曾上过几日,何来治北漠之雄图!?”
。
李佑堂大喝一声,震得朝堂回响不断!
才刚还哈哈大笑的群臣,也都在一瞬间收了声。
因为在大周朝堂上,北漠这根扎了一百年的刺,是谁都不能提的禁词。
可面对如此,唐稷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双手被绑在背后,只得用甩头整理碎,而后狂妄称道:
“陛下,天下人皆言北漠铁骑能以一当十,都是屁话!
北漠不过区区两国,其百万之众,在我看来,皆为破虏蛮夷!
只要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一年之内,我保证北漠可收,大周北境将高枕无忧!”
轰隆隆。
此话一出。
朝中百官皆瞪大了双眼。
嗡杂的热议声也再次铺满了朝堂。
“北漠乃是大周历代皇帝的逆鳞!无人敢触!看来这唐稷今日是到头了!”
“尤其是近来这三五年!北漠两国更有合纵之势,对大周那是虎视眈眈啊!”
“南北双方开战积年有余!陛下可从未在北漠蛮子的手里讨到过一次便宜啊!”
“北漠乃是困扰了大周百年的心魔!这小子竟说他能解决?而且还是在一年之内?”
“一个脑疾纨绔的疯言疯语不必多思!陛下还是趁早斩了这祸害!免得祸乱朝堂!”
过半数的臣子纷纷侧步出列,一门心思要弄死唐稷。
毕竟这个纨绔的满盈恶名早就响彻京城了,几乎每个在京当值的官员,都被唐稷这兔崽子整了个遍。
有的官员是上朝的时候参了河东伯一本,独身走夜路的时候就被唐稷敲破了脑袋。
有的儒士是教书的时候多训了唐稷两句,回家的时候,府邸就已经被烧成了一把灰。
朝中百官不是没想过法子收拾他,奈何唐稷这恶少还生了一身蛮力。
除了他那个领军的河东伯老爹能制住他,就只剩下同为领军的韩国公能治得住这恶少了!
如此恶名之风,也免不了灌入皇帝的耳畔。
可李佑堂却是大手一挥,让人松了唐稷的绑。
而后他竟从腰间抽出金剑,直接抵在了唐稷的胸口上。
“唐稷,北漠之心病困扰了大周历代皇帝百余年。
朕不论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今日你若能说出一个让朕满意的治北之策,朕便赦了你。
可你若是胡言乱语,朕便当着文武百官,当着大周历代皇帝的面!
在这乾清宫内,一剑砍了你!”
李佑堂说着,情绪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