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睡,我才不想脱!”
闫柠:…………。
女孩儿抽回手,捂住耳朵,选择屏蔽男人接下来的诡辩。
沈年隶一见小姑娘这动作,就有些尴尬了,还没挥呢,小姑娘就直接选择忽视了。
乖乖兔这是成兔子精了,这事情就不好办了啊。
“乖宝,我想你,你想不想我?”
男人继续蛊惑。
“不想!”
沈年隶:………。
“沈年隶,把你的心思给我收了,我从那晚到现在都没休息了,好累!”
闫柠转过身,依偎在男人怀里:“抱我睡,不许再想那事了,我还不舒服着呢。”
男人抱紧小姑娘,心疼的紧,那一夜的确太过荒唐。
“好,我的宝,睡吧!”
说着愈搂紧了怀里的人。
“嘶,疼!”
女孩儿嘤咛出声。
男人疑惑:“哪里疼,怎么会疼!”
说着就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把灯调亮。
“阿隶哥哥,关灯,是你抱太紧了!”
闫柠急忙拉过被子,不让男人看到那青紫痕迹。
沈年隶怎么可能没看出女孩儿眼神里的闪躲,他轻轻拿开女孩儿抓着被子的小手,把被子再次掀开。
女孩儿大臂处的痕迹已经泛青紫色,男人不顾女孩儿阻拦,退去女孩儿的睡裙。
当看到女孩儿身上,那本该白皙的肌肤上大面积的紫色痕迹时,难过的狂扇自己。
“优优,对不起,优优!我们去医院,乖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男人连忙起身去穿衣服,却被女孩儿拉住了。
“阿隶哥哥,天亮再说好不好,我真的很困,没有伤到骨头,明天再去好不好。”
“好,你睡,我去买药!”
男人忍下泪意,安抚女孩儿。
闫柠揽住男人脖子,亲吻男人染上泪意的眼睛:“阿隶哥哥,买过药了,你帮我涂好不好。”
“好!”
翌日,两人吃过早饭,闫柠便在沈年隶的督促下去了医院。
医生看过后,语重心长的和闫柠说:“小妮儿,家暴可是犯法哩,只有一次跟无数次。谈朋友可得擦亮眼,恁妈要看见你这样,心里得多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