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说道,他知道是怎么回事。
之前韦sir带人扫了太子的工厂,这些日子一直在盯着洪泰,那老东西被吓到了。
“鲨鱼恩是不是今天动手?”
“是啊,笙哥。他说他能搞得定,今天晚上肯定把水房彪的人从铜锣湾赶出去。”
“几点动手?”
“零点。”
“让花柳成他们去帮忙,每个月拿那么多钱,都他妈是吃干饭的啊?上次不是跟我说想做事么?结果这都多久了?连飞龙那边都要我自己搞定。
一个个占便宜就想往前凑,遇到事情就往后躲。如果不想混,就都他妈给我滚!”
顾笙想起那几个人就来气。
说句废物都抬举他们了。
要不是手底下实在没什么人手,他早把兴叔留下的那几个废物赶绝了。
顾笙想了想,给秋堤打了个电话:“你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
他记得上次秋堤在太子大道看到左泰带人砸了洪泰的场子,当天晚上格外的疯。
“去尖沙咀。”
……
此时一间别墅之中,八两金坐在躺椅上,面色苍白,精神萎靡,手上还挂着吊瓶。
最近一周他的状态越差了。
之前他虽然身体不好,但还能撑得住,然而这一周病情急剧恶化,他是真有些撑不住了。
“金爷,确定了,任擎天被人绑架了,绑匪要价5ooo万。”
一个老者在一边说道。
八两金的目光亮了亮,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一些,连忙有人给他背后放上靠垫。
“这铜锣湾越来越乱了……”
八两金轻叹一声。
“金爷,你觉得是谁做的?”
“还能是谁?洪兴靓笙做的。哪怕不是他做的,也跟他脱不开关系。”
八两金笃定道。
“金爷,你怎么确定是他?”
“靓笙这个人,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野心勃勃,不可能不想打个清一色。换我年轻几十岁,我也会想。”
“如今水房彪死了,福爷死了,任擎天被绑架,飞龙那边也出了乱子……除了他,还能是谁?”
“水房彪那边这几天一直跟那个鲨鱼恩打的厉害,你看吧,要不了两天,靓笙就会将水房彪的地盘吞了。”
“正兴社内部乱的厉害,靓笙反倒不会出手。接下来他要对付的就是飞龙,然后才是任擎天的人和正兴社,接下来就是我了。不过我活不了多久了,他会将目标对准你们。”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老者思索一下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