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赌的,只有陈峥的真心。
其他方面,她就是个没实力的小垃圾。
这让她有点绝望。
陈峥没说话,牵着她走,她情绪低迷,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他的行政套房里。
“我得回剧组,明天早上五点就要做妆造。”
她几不可闻地挣扎。
“我知道。”
男人开灯,解领带,扔外套,动作一气呵成。
林初雨盯着他半解的衬衫底下若隐若现的窄腰薄肌,有点鬼迷心窍,立场不稳。
狗男人,不骚会死啊?
……
陈峥兴致高,把卧室所有的灯都开了,这让她有点不习惯。
她像一叶轻飘飘的小舟浮沉在海上,男人在头顶一寸一寸磋磨她的意志,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她。
对上他灼烫的视线,她慌乱地捂脸,感觉人要烧起来。
“你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陈峥低低地笑,“宝宝很漂亮,不用害羞。”
她当然知道自己漂亮!
可总觉得今晚的陈峥热情得过头,像要把人侵吞。
她感到灼人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双腿,男人反复摩挲,在手滑过的每处地方播撒火种。
她听到他在耳边低喃。
“宝宝,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怎么办?不想你给别人看。”
“……”
很晚的时候,她被陈峥开车送回剧组,庆幸自己拍的是古装剧,层层叠叠长裙盖着,不用露腿。
那上面大大小小的吻痕无数,还有因某些羞耻动作而弄出的淤青,过了好几天才彻底消掉。
很久以后,唐恺偶然跟她提起自己生日会上,那本期刊引的趣闻,林初雨才明白那天男人的什么疯。
好家伙。
原来两个人都爱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
不过陈峥远比她强。
不爽的时候,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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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正信第三次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妻子依旧保持同一个姿势窝在沙里看电视,终于忍不住了。
“两天没见你打牌了,怎么?输光了?”
宋淑兰冷哼一声,“看不起谁?我之前故意输给她们,就是怕赢太狠没人陪我玩。”
陈正信被妻子逗乐了,边笑边咳,气得女人穿拖鞋起来拿手里的平板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