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为小声商量:“你先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做不好。”
顾溪知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拽着她一路疾走,追上了前面牵马的观棋。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马前,终于松开了良姜的手。
良姜刚要不忿地牢骚,顾溪知突然就弯下腰来,一把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良姜没有提防,被吓得惊呼出声:“你干嘛?”
下一刻,她就被顾溪知托着,高举在了马背之上。惹得周围百姓纷纷扭脸,朝着二人这里侧目。
顾溪知则一言不,一手拽着马鞍,足尖一点,就飞身而起,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良姜身后,然后双臂圈着她,拽住了马缰。
良姜自然而然地,就落进了顾溪知的怀里,紧密贴合。
四周都是人,良姜都不敢大声骂,怕惹得更多人注意。
她面红耳赤地叱道:“你究竟要做什么?放我下去!”
顾溪知依旧紧绷着脸,只是美人在怀,眉眼间不再那般凌厉,而是多了一丝戏谑。
“想跟你吟诗作赋,探讨探讨学问。”
“我不会!”
良姜不假思索。
“我会!”
一抖马缰,直接绝尘而去。
马尾扫过一旁观棋的脸,抽得有点疼。他揉揉脸,被自家主子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看愣了。
这不是有两匹马吗?
大热天的,两个人非要挤在一匹马上,这不是正大光明地沾自家姑奶奶便宜吗?
姑奶奶咋也没生气?若是换做别的男人这样占她便宜,她早就一个耳刮子扇过去了吧?
不对,自家主子那是王爷啊,扇不得。
那俩人要去干啥背人的勾当?
自己是追,还是不追?
顾溪知两人直接骑马出城,行至行人稀少的地方,顾溪知便一路风驰电掣,放开了马缰。
初秋的凉风扬起良姜的头,放肆拍打着顾溪知的脸,有点痒。
他不得不往前探了探身子,在良姜的耳畔蹭了蹭脸。
良姜的心里慌极了,隐隐约约的,她有了一种十分微妙的预感。
今天的顾溪知好像疯了,他敢在闹市如此放肆地对待自己,一会儿出了城,他究竟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