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迟迟未动手,他们倒先按捺不住了。是时候给他们一点教训。
于妈点头:“我这就吩咐下去。”
“然后,让人将秦贵在府外养外室的事情告诉他妻子知道,重点是要让她妻子知道,秦贵给外室花了很多银子。”
于妈应下。
良姜又想了想:“再调两个帐房先生来,让宋律明日上午来国公府一趟。”
“好的,小姐还有别的吩咐吗?”
良姜摇头:“暂时没有了。”
良夫人望着一身杀气腾腾的良姜,几次欲言又止,似乎心有忌惮一般。
最终也只是掸了掸她肩上的一片纸屑。
第二日一早。
晨光微熹,良姜因为连日奔波,还浑身酸痛,赖在床上不起的时候,府里就已经热闹起来了。
秦贵在外面宅子里养外室,被妻子提着刀打上门去,堵在了被窝里。
秦贵惊慌失措地裹着被子逃得飞快,妻子非但将外室一通羞辱,还将秦贵这些年里给外室攒下的金银饰,送她的田产银子等,尽数抄了。
府里传得沸沸扬扬,除了幸灾乐祸地讲述外室的狼狈不堪,大家都在咋舌惊叹,秦贵给外室置办下的这份家业。
秦贵怕老婆,每月的月例银子,尽数都被媳妇儿把控着,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所以他养外室的花销从何而来,也就可想而知。
秦贵的媳妇跑到二夫人跟前,哭哭啼啼地数落秦贵没良心。
良二爷则将秦贵叫到跟前,劝他赶紧去跟媳妇儿道歉赔不是,将外室远远地打了,别被人瞧了笑话。
良姜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就着热闹吃饱喝足之后,帐房与宋律全都到了,便带着四个丫头径直去了帐房。
秦管事不在,帐房见她来者不善,慌忙迎上前。
良姜直接开门见山:“将国公府这两年的账簿拿出来,本郡主要查账。”
帐房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指指旁边的柜子:“以前的账簿都让秦管事锁着呢,您若想看,得去找秦管事或者二爷。”
良姜冷笑:“何须这样费劲儿?”
从腰间摸出一把匕,两步上前,“啪”
的一声就把锁子撬开了。
扭脸吩咐身后玉漱几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