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给我们拿两百块,三毛拿一百,一共是三百。
三毛说这三百块,不除生活费,这是额外给我们的。
老头子,我们只要不是老大的坏话,他们两兄弟对我们还是蛮好的。”
吃了几天药,沈大柱的情况越来越好了,这两天,不曾病:“自打老大结婚后,我没说过他的不是,是你经常在他们耳边说老大是扫把星。”
赵春兰噎住,她这还不是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不过。
尝过甜头的她,就算改不过来,也要改,而且必须改。
他们说话声不小。
路过的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脚步顿一下。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月光洒在窗前的树上,仿佛给世界披上一层银色的纱布。
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了夜间的寂静,但床上的赵春兰跟沈大柱睡的像猪一样,打着呼噜,仿佛要跟这个世界隔绝。
没一会。
门被打开。
一道黑影蹑手蹑脚走进来。
他将行李袋翻了个遍,看到有不少好东西,他咧嘴笑了。
翻完行李袋,又去搜赵春兰跟沈大柱的衣服。
他在两人身上搜到五百块。
搜完钱。
拿起罐头,麦乳精,牛奶,糖果。
立马往外面跑。
临走前,他还不忘将门拉上。
次日早上。
赵春兰醒来,看到房间翻得乱七八糟,她脸色一变:“啊啊啊……我的麦乳精,我的牛奶,我的糖果,是谁,到底是谁偷的?”
沈大柱被她的尖叫声吵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房间被翻的杂乱无章,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赵春兰摸了一下内裤里面的钱,一分也没剩,她哭得天昏地暗:“我们遇贼了,钱没了,牛奶没了,麦乳精也没了,天杀的,缺德的狗玩意,偷了我的钱去买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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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啊!
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沈大柱第一时间,没去看身上的钱,而是他的药还在不在,他找了药,看到一瓶也没少,才松一口气。
他提着药,去找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我们房间遇贼了,我们要报公安。”
工作人员是早上接班的,他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化,立马跟沈大柱来到他们的房间:“房间里的东西先别动,我让人去找公安,等公安来了,再收拾行李。”
公安很快就来了。
他检查了一下锁:“贼是开锁进来的,看来,这是个惯窃,这锁还开的挺溜的。
你们丢了什么东西?”
赵春兰打了个哭嗝,说道:“丢了五百块,还丢了牛奶,麦乳精,罐头果糖,都是些贵东西。”
赵春兰两口子穿的很朴素,但她报出来的东西,却跟两人的穿着很不符。
公安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赵春兰:“有那么多钱吗?”
赵春兰意识到公安不信自己,她的哭声又大了几分:“我两个儿子都在京都,老二在实验室,老三在公司一个月也有四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