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将军沉声道:“怎么不说话了?”
史永丰低着头:“爹,孩儿给你丢脸了,以后定不会如此。”
满身怒气的地定国将军在听到儿子认错后,瞬间消了一大半:“吸取这一次教训,下次不要再犯了,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
史永丰点点头:“嗯。”
另一边侯府马车内郑宏毅也不出声。
世子大叹一口气:“回去后,向你爷爷认个错。”
郑宏毅嗯声。
而京兆尹的马车内,京兆尹气得捏住了马炫明耳朵:“你啊,你啊,谁不惹,偏偏惹到她。”
马炫明赶紧护住自己的耳朵:“疼疼疼,疼啊,爹,您快放手,再不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京兆尹松开手,大叹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一点?你再这样下去,我就算是一品大官也保不了你。”
“她不就是七品小官,爹为何怕她。”
京兆尹拧眉:“她可不一般,但我不能跟你细说,总之,你以后少招惹她,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马炫明头一回见自己爹如此严肃,不由点点头:“好。”
马车外,木楠锦目送马车离开后,把银票交给刘迁:“把银票送到外城鸿运客栈。”
“是。”
刘迁把银票塞到怀里骑马离去。
木楠锦回过身,对上一言难尽的刘千户。
刘千户有千言万语,但最后只说道:“晚上请你吃饭。”
木楠锦点点头。
与此同时,御书房内,在榻上小歇的皇帝睁开了眼睛,起身伸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走出房外,然后看到宝亲王竟然跪在院子里,顿时感到稀奇。
他指着宝亲王问:“宝亲王怎么跪在这里?是不是犯了事后有求于朕?”
元公公将事情始末一一告知。
皇帝忍俊不禁:“这个小丫头办事总是出忽人意料,你给阚潮岩传个旨,近几日就让小丫头四处巡逻,有的人也是该好好整治了。”
元公公问:“那宝亲王他……”
皇帝抬头对上宝亲王祈求的目光,淡声道:“让他继续跪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