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冉那略带挑逗的轻抚下,程宇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忍一忍。”
程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安冉对他那不设防的影响力,这个女子总能轻易瓦解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加之近期程宇饱受失眠困扰,只有与安冉同榻而眠,沉浸于她的体香之中,他才能安心入睡。
程宇一只手紧紧握住安冉胡乱挥动的手腕。
另一只手则拿起手机紧急联络私人医生,吩咐其在北园随时待命。
然而,安冉的痛苦已令她失去了理智,她并不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
即便不言,口中仍旧溢出诱人的低吟,更不用提那只不安分的手。
万般无奈之下,程宇只能出手将她轻敲至昏迷。
安冉如软泥一般倒在程宇怀中,腰肢被他稳妥地支撑着。
这一路行来,对程宇而言,无疑是一场考验。
车停北园,程宇迅下车,将安冉从车内抱出。
私人医生已在外等待,程宇径直走入屋内。
将安冉放置于沙上,沉睡中的她仍紧紧依偎在他的胸膛旁。
“她手上有伤,并且中了某种药物,请问有解毒之法吗?”
程宇焦急地询问着。
医生细致地审视着化验单,眉头微蹙后缓缓吐出结论:“这药物成分独特,市面上并无对应的解药,值得庆幸的是,它并不会在药效消退后对身体造成损伤。从某种意义上讲,白先生,您自身就是最理想的‘解药’。”
察觉到程宇神色骤变,医生赶忙解释道:“程总,请您理解,我的意思是,用冷水浸泡同样可以缓解药性,虽然过程可能较为艰难,需要她本人咬牙坚持。至于这位小姐手部的轻微伤痕,待药效过去,我再行处理,以免重复包扎徒增痛苦。”
程宇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安冉那张即使昏迷也不安的面容上,他轻轻叹了口气,决定采取行动。他将安冉轻轻抱起,步履稳健地迈向楼上的浴室。
浴室里,柔和的灯光下,程宇小心翼翼地将安冉安置于宽敞的浴缸中。
她的肤色虽暗,却难掩脸颊上因药物引起的淡淡绯红。
这细微的观察让他再次确认,安冉脸部的深色与身体其他部位的白皙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奇特。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他突然意识到没有准备换洗衣物,于是快离开浴室,留下简洁的指示给佣人。
正当此时,苏奕的来电打断了他的思绪。
电话那端,苏奕报告了包括逃亡在外的朱总在内的所有人已被找回。
并询问程宇接下来的安排。
程宇沉声命令先将人扣留,其余的他会亲自解决。
苏奕不禁关心起安冉的状况,程宇的声音瞬间冷硬几分:“你与安冉关系匪浅?”
苏奕愣了愣,轻声回道:“算是朋友之妹。”
“她没事。”
程宇简短回答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另一侧,苏奕盯着那无情的忙音响在耳畔,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笑意,眼神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情绪波动。
……
冰凉的水柱冲击在安冉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寒战,她蜷缩着身子,因寒冷而出低弱的呻吟。“冷……太冷了……”
安冉颤抖着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