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欢沉默不语,苏熠夹在中间两头为难,“苏安然、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娘的开明不是这么用的。”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是娘教我的,为何就因为我是女子就不能去?”
“当年太长公主单枪匹马杀敌无数不也平安归来,我现在还带了这么多人,我不是一意孤行我有这个能力为何不能像男儿一般保家卫国?”
“还是说爹娘也觉得女子就应该被困在后院相夫教子、我亦是如此,这就是您们想看到的吗?”
安然的指责让柳欢两人喘不过气,柳欢突然有一丝丝后悔自己不该给女儿灌输这种思想。
可是平心而论,自己真的愿意看到女儿被困在后院整日盼着男人回归,和小妾拈酸吃醋吗?
她做不到的、她以前是高知识分子,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甚至想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认为女性不是男性附属品的她又怎么不懂女儿的思想。
苏熠知道妻子的想法,一看那样子她就是同意了。
尽管自己万般不愿意,他还是准备跟着妥协。
“你先等我一下。”
安然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只能乖巧听话。
很快苏熠拿着一个盒子过来递给安然,“去换上”
安然接过盒子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柳欢拉着她往回走,“你爹叫你换就换,别啰嗦。”
关上门动手将女儿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她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是你爹找人打造的金丝软甲,刀枪不入。”
下面还压着一件,她一样取出来,“耗时好几年才打造出来,近日才送来,你哥哥的还没机会给他。”
金丝软甲很轻,穿在身上跟没穿一样,安然觉得很神奇。
柳欢看着她要她誓,“这衣服你永远不能脱下来,你誓!”
得了承诺她才说,“这件给你哥哥、记住千万别跟任何人说。”
两人拉着女儿一阵嘱咐,最后眼见天要亮了安然想离开,苏熠道:“先不着急,一会儿先拜别你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