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去世不久的老伴、苏母又忍不住落泪。
众人劝了一番才缓了下来,两人告别祖母又被叫到苏熠书房,两人在国子学的事情已经毫无保留传到他耳中。
“安然你……”
他想说其实不用藏拙、他苏熠的女儿,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这个做父亲的会替她扫清一切障碍。
“爹爹、什么事啊?”
苏熠想想还是没有说出来,只道:“无事、要是不开心了记得告诉爹爹。”
安然乖巧点头,“爹爹放心、现在可没有人能伤得了我。”
苏熠看着女儿狡黠的笑容内心甚微,眼里都是怜爱,“我相信安然。”
回去睡觉还跟柳欢说着此事、“安然如今越出落的标志,我这个做父亲的很怕不能保护好她。”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家姑娘聪明着呢,再说还有她哥哥,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两人的情绪安然根本不知道,她烦恼的是每日都需要去念书,学琴画画刺绣。
要说骑射学琴是装的、那画画刺绣那是真的不会。
她根本就不是刺绣的料,几节课后连简单的花色都绣不出来。
旁边的人暗自蛐蛐,“这苏家小姐怕不是假的吧,不然怎的什么都不会?”
“许是外面上不得台面的女子生的,苏大人不得已养到苏夫人名下。”
消息就像长腿的蒲公英,一天的功夫就散播得到处都是。
甚至传出安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草包。
苏家在孝期不宜走动,对于这些闲言碎语安然是不在意的。
可是当父母的哪里能容忍旁人侮辱自己女儿。
柳欢写了一封信给昔日的好友李娇郡主。
郡主看后也是十分气愤,“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的这样嘴碎。”
恰逢她三嫂谢楠也在,将主仆二人的话听了进去。
谢楠眼神暗了暗道:“外面既有这么多闲言碎语,不若郡主主个局让京里的夫人小姐见见,也好还姑娘清白。”
郡主觉得有道理却也觉得不妥,“不可,苏老大爷离世不久此事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