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秋收,天气越来越干燥,临近山边的庄稼经常被野猪拱得到处都是。
好几家人都遭了殃,庄稼人哪里忍受得了。
为了不让野猪继续作孽,村里约好一起去打野猪,打死就大家分,打不死就吓唬吓唬下次也不敢来了。
这几天柳欢总觉得心神晃晃的,她的预感特别强,只要出现这种情况那一定是会有事情生。
她想阻止,可没人听她的,还说她捣乱。
她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爹,能不能出钱,你不去啊?”
苏父眉头一挑:“那怎么行,全村子的事大家都要出力的,不然会被说闲话,你们等着,一会肯定有肉吃。”
苏父信心满满的样子,柳欢也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嘱咐,“爹,你站远一点啊。”
苏母在一旁放心的很:“你爹他有分寸,这几年哪年没去打过野猪,别担心。”
以前柳欢也不担心啊,问题是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啊。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下午的时候,一行人回来了,只是苏父是被抬着回来的,后面抬的是一个一两百斤的野猪。
“大年媳妇,大年媳妇,快出来,你家大年不好了。”
听到这话,大家都丢下手中的活跑出去,就见地上已经昏迷的苏父,大腿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苏母连滚带爬爬到他身边:“他爹,这是怎么了?”
草儿:“爹,我爹这是怎么了?”
苏大伯丧着脸说:“打野猪的时候,你爹不小心被野猪撞了,那獠牙很长,穿透了你爹的腿。”
听了解释,草儿当场晕了过去。
柳欢知道自己不能慌,她得保持冷静,“大壮哥,能不能先去书院把我小哥叫回来,我们要带我爹去镇上。”
“谁家有大的木板,我想借用一下。”
莲婶子男人说:“我家有,我去拿。”
柳欢不知道他有没有伤到骨头,只能拿一根棍子绑在腿上,避免二次损伤。
对旁边哭的不能自已的苏母说:“娘,去拿钱,我们送爹去镇上。”
跑进去将珍藏的人参切一块放在苏父嘴巴里含着,反正电视上是这样说的,其他的绑在胸口带去镇上,等小石和大石回来后,叫他们看家。
小石哭着拒绝:“不要,我们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