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宋义堃之间的关系,纯洁无瑕,何惧外界那些莫须有的风言风语。
“郑大姐,接受调查并不意味着我品行有亏。而你,仅凭捕风捉影就在众人面前毁我名声,这样做,难道不是恩将仇报吗?”
苏婧的话音清晰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苏婧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出一声低沉而意味深长的冷笑:
“原来如此,你家与我家皆对那厂长之位虎视眈眈,恐怕你这是打算借由这些流言蜚语,为自己铺设一条成为厂长夫人的捷径吧?”
她故意拉长尾音,语气中满是讽刺。
紧接着,又轻描淡写地添上一句:
“可别忘了,散布谣言可是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哦。”
郑大姐闻言,面色霎时变得铁青,双唇紧抿,牙齿几乎要咬碎这不平的愤怒,她猛地抬起头,声音因愤慨而颤抖:
“苏婧,你这是血口喷人!我何时有过这种念头?”
苏婧只是轻轻耸了耸肩,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可没说你一定是这么想的,你这么着急反驳,难道真是心虚了不成?”
人群中的议论声再次此起彼伏,充满了好奇与评判:
“原来还有这等隐情,是我们误会这位女同志了,实在是惭愧。”
“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毁人清誉,这种人真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看呐,是嫉妒人家巾帼不让须眉,立下汗马功劳吧。”
“天呐,人心险恶至此,实在可怕。”
郑大姐被众人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知道自己理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憋了半晌,终于又找了个理由争辩:
“就算苏婧没有问题,但她不过是个未经系统学习的赤脚医生,怎能随意给人治病?若是出了意外,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说罢,她急匆匆地拽过一脸尴尬的琴琴作为佐证:
“琴琴也说了,苏婧她确实只是个赤脚医生。”
苏婧忍耐到了极限,一抹冷峭的笑意不经意间从唇边泄露,她并没有急于为自己辩解,而是以退为进,向琴琴问:
“景护士,我用针灸治愈了你哥哥多年无法行走的腿疾,这事实你是最清楚的吧?”
苏婧的目光锐利如刀,直射琴琴,后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
苏婧进而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挑衅:
“景护士,我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医学院的教育,但我疑惑,你为何会对我行医的能力产生质疑?”
琴琴心中不满,却碍于场面,只能勉强找个台阶下:
“苏婧,我承认你治好了我哥哥,我只是担忧你对高血压这类病症缺乏经验而已。”
“呵……”
苏婧忍不住嗤笑出声,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玩味。
“景护士,作为专业护士,你竟不知高血压相比起瘫痪而言,治疗难度要小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