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工作,一点难度没有呀!
“哦,照你这么说,这里面还有易忠海,刘海忠的事!”
“是是是,领导,这事就是易忠海起的,刘海忠出的主意,我就是个代笔的!”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阎埠贵现在都后悔死了,肠子都悔青了。
当初怎么就把地址写上了,还留得学校的地址。
这下好了,自己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阎埠贵这叫一个后悔。
马伟明问明白想知道的东西。
拿着口供,让阎埠贵画押。
之后就让人,把阎埠贵带下去,先关起来。
这时,保卫科其他人就问,怎么处理易忠海,跟刘海忠。
马伟明想了想!
“这事不急,咱们等明天再说!”
“易忠海,刘海忠也不敢跑,这要是跑了,事情只会更大!”
马伟明很笃定,易忠海,刘海忠他们两个人的心思。
接着,交代了两句,就告诉大伙,下班了。
秦淮茹在家里,这叫一个憋气。
憋的她胸前湿了一大片。
奶水呲呲的冒,就跟决堤了似的,止都止不住。
玛德,不是说女人受刺激,这奶就给憋回去吗?
怎么到了自己这里,这还没完没了啦!
秦淮茹现在很怀疑,自己这产奶的效率,还有度,弄不好,要这样一辈子。
秦淮茹想想都可怕,自己到四五十岁的时候,还有奶水流。
这也太变态了。
用手轻轻沾了一点,放到嘴里。
别说还挺甜!
看来以后,要少吃点甜的!
秦淮茹简单擦洗了一下,就上炕搂着孩子睡觉了。
阎家,易家,刘家,这三家注定是一个不寐之夜。
心里都有事,压根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易忠海顶着黑眼圈,起来了。
去上班的时候,遇上了刘海忠。
他也没比自己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