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缙点头,“咳咳……不许对外乱说……咳咳……”
冬瓜忙双手捂住嘴点头,眼珠子左右两边都看了看,没有旁人,今晚大家都去了夫人的院子。
又转回视线准备打量时煜,其余他们三人已经迈步朝前走。
容王步履稳健!
他忙跑上前搀住龚缙,低声道,“公子,王爷病好了,那治好他的大夫定然很厉害,你和夫人肯定也能被治好。”
冬瓜信心满满。
公子生病不能外出时,他是奉命去过容王府探病的,容王晕起来比他家公子严重多了。
现在都能夜里来他们府上翻窗了,想到这个,他不由嘿嘿笑出了声。
很快又想到夫人还在受着苦,笑脸转愁眉,但愿王爷带来的人能治好夫人。
龚缙先前急着母亲的病,没心思想别的,被他一提醒,这才想起来,心里也生出一些希望。
不由就加快了脚步。
可惜身子不争气,两步一喘,三步一歇,大口喘着气,似缺水的鱼。
“公子,你别急,缓一缓,缓一缓。”
冬瓜着急地替他顺着背。
卫清晏眸子半阖,眼底生出怜悯,最终还是咬破指尖,抬手将指尖血印在他眉心,而后以血作墨在他后背青衫上划出一道咒符。
她本想等给大姐看了之后,再替龚缙画符咒,毕竟抵御怨力的符咒极耗心力。
龚缙的咳嗽竟缓缓停了下来。
几人眸光惊诧地看向她。
卫清晏没做解释,催促道,“快走吧。”
脚步微不可察的有些虚浮。
时煜心思都在她身上,灵敏地察觉到她的异样,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小心。”
卫清晏有片刻错愕,却没有甩开。
这样的肢体接触竟也能吸取功德印的力量,虽不及先前那般来得快,但聊胜于无。
她没躲开!
时煜心尖仿佛被什么轻轻拂了一下,也只片刻又恢复理智。
她肯让自己这样握着,定然是有原因的。
是不是碰触他和先前亲吻一样能维持她的生息?
需要如此,便是她眼下不好了。
时煜的心里浮起一抹担忧。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寻了个借口,“路黑,姑娘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