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颜嗓音哽咽道:“我刚回来第二日府里的规矩都还不懂就送爹祖母你们,我亲手做的荷包。
后面知道规矩了就补送你们喜爱的颜色和款式,见到人也是规规矩矩的问好,外面吃饭心里头也想着你们,如此种种敢问我哪里有半分不敬?”
苏心颜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话说完时眼泪正好掉下来。
听完她的话,知晓事情真相的李氏母女脸黑如锅底。
老夫人还不知,心有些虚。
温国纲脑海盘旋着苏心颜的话,又想起她送的荷包香囊,还有打包回来给他的酒,还有那些点心,可惜被回舟那兔崽子给扰了他们父女几人没能一起吃。
时刻都想着他们,阿颜怎么可能不敬不重长辈!
“阿颜没有做得不对,倒是娘回回给阿颜甩脸子。”
温国纲说:“此次也是阿颜心疼弟弟妹妹,您这个当祖母本就忽视了他们还大雷霆。”
儿子的指责比被苏心颜骂了还要让老夫人难受。
她手握成拳放在隐隐作痛的胸口上,神情哀凄说:“我为这个家辛辛苦苦了一辈子,把你养大抚养成才,到头来却落得如此。”
“早知今日当初你爹走的时候我就该跟着一起走。”
“姑母。”
“祖母。”
李氏温紫楹闻言急忙走到老夫人身边,她们的手放在她背后帮她顺气。
“气大伤身,祖母您消消气。”
“是啊,姑母你身子本来就不好,可不能生那么大的气。”
“老爷,你看你把娘气成怎么样了。”
李氏说着目光往苏心颜那儿飞快的瞟了一眼。
苏心颜:气死正好。
温国纲见自个亲娘脸色青紫,心里有些后悔。
“儿子是做得不对,但娘你也有错。”
“呼呼~”
“祖母!”
“姑母!”
老夫人捶胸厉声说:“对,全都是我的错。”
她当时就不该让花秀那个该死的女人进门,不让她进门也就不会有三个孽种出来,此刻她也就不会被孽种骂、顶撞,还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责怪,让他们母子生隙。
老夫人无比悔恨。
温国纲头疼说:“娘你冷静点,你太激动了宴会的事改日我再跟你聊。”
“现在我们坐下吃饭吧。”
“吃什么吃都气饱了。”
老夫人满脸怒容的甩袖离席。
李氏母女表示要去看她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