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搂着她的腰,吻得更深,更热切,更狂热。
直到时倾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在她唇上浅浅一吻,放过了她。
然后,他连午饭都没吃,又开车离开了。
时倾觉得这人莫名其妙。
果然,妍子妮说得没错,有钱人的脾气总是阴晴不定。
下午,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又打了电话约妍子妮出来逛街。
逛到一半,接到了江淮义的电话。
他的声音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激动,“我的姑奶奶,你真厉害,我给你点个赞。”
时倾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就说霍总对你宠得要命,说说吧,你是怎么把他说服的?”
时倾皱了皱细眉,道,“江哥,你能不能好好说清楚事情原由啊,这掐头去尾的,我听不明白。”
“咳咳……”
江淮义压抑住心底激动的声音,说道,“霍总刚刚话了,倾城按原计划进行,你现在过来试戏,一旦通过,立马开拍。”
“真的吗?”
这次轮到时倾激动了。
“淡定淡定。”
江淮义说,“赶快过来吧。”
“好。”
时倾挂掉了电话,与身边的妍子妮来了个大么么,“走,有活干了。”
到了片场,没想到的是,霍景深竟然也在。
她走过去,语气淡淡的打了声招呼,“霍总,导演,江哥。”
江淮义眉心一跳,心里想:靠之,你叫我江制片人行不行?叫我江哥好像咱俩有一腿似的。
霍景深一记寒光望向江淮义。
他立马拿起剧本挡住自己的脸。
导演温和的望向她,“江制片和你说了吧,去化妆间准备一下,先试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