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
赌坊管事:“你说,你是秦王妃的父亲?!”
东方忠诚点头如捣蒜:“正是!我就是!你们快快放了我,若是我有半点伤害,小心秦王妃要了你们的命!”
态度,十分的嚣张。
赌坊管事却冷笑一声:“哟!你一个欠人银钱的,竟然还敢这么嚣张!这世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不是看在秦王和王妃的面上,我现在就砍断你的手脚,撕烂你的嘴巴,看你还有力气叫嚣?!”
敢在这京城开赌坊的,谁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尤其,这赌坊还是京城最大的赌坊,实力更是不可小觑!秦王和锦绣夫人的威名,虽然不可小看,然而赌坊的管事却也不会多么的害怕。
毕竟,无论是秦王,还是锦绣夫人,都是讲道理的人!这二人颇有正义,不会无故针对谁打压谁,是遵纪守法之人。
而且,据说锦绣夫人极其讨厌嫖赌之人,若是她得知自己的父亲欠下巨额赌债,应该会十分生气?
须知,锦绣夫人的父亲,可是很不得锦绣夫人待见的。
赌坊的管事,派人快的去了一趟秦王府。
五万两的赌债,数额如此之大,管事自然不会就这样罢休。无论如何,也得走一趟秦王府,收得回这笔赌债自然好,收不回也算是尽力了。
东方画锦没有出面,派赵潜去见赌坊管事。
听说赵潜的回话,东方画锦不禁怒火万丈,原本温润开怀的笑脸,瞬间冰封。她咬牙切齿,眼底拼出冷厉的光芒:“东方忠诚,你好样的,你够本事啊!五万两的白银,不过一夕之间,就成了赌债!”
赵潜也忍不住叹息:“王妃,这事要怎么办?”
东方画锦皱眉:“这银钱,我是不会给的!这给了一次,就会有二次三次,会是个无底洞不说,还会纵容他,给娘和我带来无尽的麻烦!”
赵潜吃了一惊:“总不能,就眼睁睁的看着东方大人,被人砍了手脚?那样,对王妃的名声可不好!也会影响王妃两个兄弟的前程,还请王妃三思而行!”
东方画锦语气坚定:“赵潜,名声这东西,别太过在意了!为人处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那就可以了!而且,赌坊的人既然知道他是我的父亲,那么就肯定不敢砍他的手脚。最多,把他送去矿山做苦工抵债!这样的话,我乐见其成。去做一年苦力,他应该就会有所改变,说不定会脱胎换骨。一年为期,到时候,我会派人把他接回来!”
赌坊的欠债,又不是实打实的,多半是被赌坊设局欺骗的。这是无本的买,即便收不回这五万两银子,赌坊的老板也不会多心疼。
“哦,原来如此。”
赵潜恍然大悟,就不再说什么了。
也是啊,趁此机会,让东方大人吃点苦头。日后,他就会老实,不敢再乱来了。
赌坊的老板大吃一惊:“什么?秦王妃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赌坊管事点头:“是的,主子!”
“东方画锦,你够狠啊!不过,这性子,我很喜欢!”
赌坊老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东方忠诚果然被送去了矿山做苦力。
几天之后,瑞德帝收到了东方画锦的折子。
先,提议出台了一些新的律法。
比如:平民之家,男人年过四十,妻子没有生育,方可纳一良妾,严禁养外室。若有违反,轻则罚款一百两银子,杖责三十大板;重则杖责五十,流放三千里,罚款一千到一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