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宋词看着这样的她,心疼极了,十分的不好受。同时,也焦虑无比,很害怕这一辈子,她都不会接受他。
“只要一想起,你曾经跟好多女人睡过觉,曾经是别的女人的男人,我的心就跟刀绞一样,疼痛难忍,无法呼吸。我没法说服自己,跟一个和别的女人有过无数欢爱的夜晚的男人,有柔体上的教缠。我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件事情,没有办法不去计较,没有办法让自己放宽心!”
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有点哽咽,泪如雨下。哭着哭着,又低低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十分的刺耳,跟针一般扎着宋词的心,也扎着她自己的心。
爱恨交加,无法接受,却又无法潇洒的放手。
一颗心,油煎火烤一般的,分外的凄惨。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状况,更加的凄惨呢?
“画锦,是我错了。”
宋词心如刀绞,羞愧万分,后悔极了!
往事不堪回,一想到他曾经有过好些女人,她的心里就跟针扎一样。
“夜深了,你回吧,早点歇息!”
东方画锦移开目光,看着角落里那一树的桃花,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我不会放弃,我会一直等你,等你可以接受我的那一天!”
宋词看着她,目光深邃情深,如一泓春水。
“今天你在山里打了一天的猎,一定很累了,回去休息吧!”
东方画锦站了起来,转过身去,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这半年多以来,他对她的好,她如何不明白?
只是,过去的种种,她也确实无法释怀。
至少在目前来说,她还没法接受他,没法跟他同床共枕。一起吃饭聊天喝茶,还是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不忍心让孩子们伤心难过。
谁家的爹娘,不是一起住,一起吃饭呢?
一起住做不到,一起吃饭,做不到也得做到。
三岁多的小娃,懵懂无知,你跟他们解释什么?又如何可以指望,他们能听懂,即便听懂了,他们能理解么?自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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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田庄回来,宋词难得回王府住几天。
不料,这才头一天,王府就来了不之客。
来者,是宋词母亲娘家的侄女儿,表妹陶琴。
人是宋词的母亲派人送来的,他也不好立刻就把人跟赶走,只好叹息一声,打定主意,明天就把人送去别院,眼不见心不烦。
晚饭过后,宋词在花园里散步。
陶琴早就打探好了,尾随来到了花园,在经过宋词身边的时候,故意装头晕:“哎呦,表哥啊,我头好晕啊!”
一边说,就一边往他的身上倒去。
心里窃喜:如此,表哥肯定不能不扶她一把了!
嘿嘿,只要表哥出手扶她,她就赖定他了!
有了肌肤之亲,怎么也得给她一个侧妃的身份了!
谁知,宋词却没有如她所愿,以闪电的度避开。
“扑通”
一声巨响,表妹顿时以嘴啃泥的姿态,狠狠的扑倒在了地上。
“你是否知道,你这幅吃相十分的难看?”
宋词嫌弃的丢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大步而去。
见过无耻的,见过脸皮厚的,可是跟这人这么无耻,怎这么脸皮厚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表妹羞怒交加,怒视着他远去的背影,紧握拳头,在心里恶狠狠的嚷道:“宋词,总有一天,秦王妃这个身份会是我的!”
谁,都不能跟我抢!谁跟我抢,我弄死谁!
然而,她却万万没有想过,第二天一早,就有人来帮她收拾行李物品,把她送去了陶三老爷的家里。
陶三老爷,是吏部员外郎。是陶琴的堂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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