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已经夜里点了!”
王德成忧心道。
张启恩揉了揉眉骨,说道:“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候,朱九山那边你报备完了吧!”
“回主子的话,从小到大什么都交代了一遍!”
王德成毕恭毕敬道。
“嗯!”
张启恩起身活动下腰肢,道:“我的这间办公室今后没我允许,谁都不允许进入,屋内的垃圾尤其是稿纸图纸类的,更要请示我!”
“奴才明白!”
王德成说道。
“你称属下吧,我不喜欢别人称自己奴才!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不要试探我的底线。”
张启恩冷声道。
“属下明白!”
王德成刚要跪下去的腿踉跄一下又急忙站起。
"
福伯和夏参谋长是否已经歇息了呢?"
张启恩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披上外套起身。
身旁的王德成立刻殷勤地走上前去,想要帮忙拿起衣物。
"
回主子的话,属下刚才过来时,看到侧屋的灯火尚且通明着呢。"
王德成恭敬地回答道。
张启恩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情况。
他迅将外套穿好,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迈步朝着隔壁房间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沉稳,仿佛心中早已有了定论。
草露堂内。
“福伯、岳父,辛苦了!”
张启恩走进屋内,看到还在写东西的两人。
“总裁”
“少爷”
张启恩转头对王德成说道:“给我岳父安排卧室休息,今晚就先睡这里吧,福伯你也早点休息吧!”
夏昌珉敬礼后,却停住了脚步,看向张启恩说道:“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岳父单说无妨!”
“骄兵悍将、外戚庞大,武重文轻。非长久之事。”
夏昌珉道。
“岳父是想说,我现在的政权里集结了历代王朝所有的弊病?”
张启恩苦笑道。
如今的局面不是张启恩想这样,而是身边无人可用,逼得自己靠“媳妇”
娘家的人才力量去支撑他的展。
不然,在像白云山那样练兵,张启恩就算在有钱再有精力也耗不起了啊。
前面福伯给自己看了去年到如今整个张家的情况,张启恩这些日子是一直再拿张家的积蓄往里面填。
本来还想直接免除小农、小贩赋税的张启恩都开始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