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桦看了飙的穆永言一眼,沉默了。
季正桦:“。。。。。。”
还不是怕吓到了你,万一你被吓得中途叛变怎么办?
最后一步来个功亏一篑,可是会让人很郁闷。
当然,实话不能这么说。
便转移话题道:“怎么可能,刚才我儿子都说了,明天开城门之后,让你来守城门,若不信任你,怎么可能把大营方交给你!”
穆永言不想听这些安慰的话,但架不住他这回听到了重点。
“你说什么,明日便开城门?他们才进去整十天不到,就把瘟疫治理好了?”
说到这,季正桦的脸色不由得正色了三分。
“唉,都清楚了,只是太惨烈了,满城人,只剩下两千多的幸存者。。。”
他在前世见过太多的悲哀,虽说已麻木,但对灾难性的毁灭还是报以敬重。
就更别提穆永言了。
当穆永言听到城北事件的时候,心中愤怒无比。
气愤地直接把椅子捶烂一把!
季正桦眼看了看。
在他说到城东事情的时候,心中悲痛万分。
“城隍庙前吃肉,呵呵,这真是这世道最大的悲哀,也不知道城隍老爷看到他们下去,该怎么批判!”
无处纾解的他,不断地捶着眼前的红木书桌。
一捶又一捶。
“bong!”
终于跟椅子又配成对的散落在地上。
季正桦满意地点了点头。
是个扛打的,孩子们眼光真不错,看样子守城门扛沙包是没问题的了。
等穆永言泄完,才转头向季正桦询问。
“可就算是这样,明日开城门会不会太赶,我们什么都没准备。。。”
他才说到这呢,就被季正桦眼眸就睨了过去。
“不开,三皇子的人能等?”
穆永言闻言,沉默了。
这十天,是最难熬的十天。
永宁府的入城条件暴涨,再加上流民越来越多,入口的守卫到现在根本守不住。
因此在第五天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放行。
这件事对木穆永言来说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本就是派来守卫河州府的。
但对三皇子来说,罪过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