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刃对着卡芙卡说道:“行动开始喊我,我先走了。”
恢复了些许理智的阿刃,在面对镜流却选择直接的离开。镜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她本以为,可以从对方嘴里知道更多的事情。
“阿刃就是这样。”
卡芙卡也颇为无奈的说道:“他不喜欢和别人说过去的事情。”
要说星核猎手成员的故事,卡芙卡觉得自己过去是最无所谓的,她无所恐惧。银狼也还小,其实没经历任何挫折。萨姆的来头很大,但若是论谁的故事最沉重,那毫无疑问就是阿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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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斯露出遗憾的表情,他以为找到阿刃就可以知晓镜流的过去呢。那么沉重吗?提都不愿提?
“师父,忘记过去。”
镜流对着亚历克斯问道:“算是逃避吗?”
她听出来了刃的意思。
“嗯。”
“那我明白了。”
镜流明白身为一个剑客不应该逃避,剑意理应要背负一切,她说道:“我会找到我的过去的。请允许我在罗浮上自己先走一走。”
“避开一些人。”
“好。”
“堂堂罗浮前代剑居然如此听话。”
卡芙卡见镜流消失在月色里,转头看着亚历克斯问道:“你是不是也有能力把我变成这样?”
“那我干嘛不去订做一个卡芙卡外形的仿生人?”
“好呀,下次我送你一个。”
哪有人送自己仿生手办的?亚历克斯无语的看了眼卡芙卡。
“我可以遥控哦。”
“你在想什么啊卡芙卡。”
…………
符玄。
罗浮太卜司之,为罗浮测定航线、占卜万物、浏览过去未来的太卜大人,从外表上来看,只是一个粉色头的小女孩。要说特殊的点吧,那就是她眉心之处的——法眼。那是遨游天外,智识星神博识尊赐下的重宝。这让她从小就与众不凡——别人最多被星神看一眼,她是直接被星神送了一眼。
即便外貌稚嫩,但在太卜司之中,可没有人小瞧这位大人。
天蒙蒙亮,符玄就已经在太卜司中,占卜今日请神典仪的一切事宜。
占卜的结果本应该很顺利,第一卦算出来的就是万事皆宜。但从第二卦开始,她就感觉到冥冥之中有自己无法窥探的存在正在干涉着未来的展。察觉到法眼传来的疼痛感,她皱起眉头,又算下第三卦。
涨落在坎、离之间,变数颇多。啧。
“看来罗浮真是多事之秋。”
符玄看着卦象,摇着头喃喃低语道:“不知有多少人怀着鬼胎。”
越算卦象变的越来越不明确。但未知不代表不能做,符玄心高气傲,就当是钓鱼执法了,谁敢来,她就用法阵敲谁的脑袋。
不过,我们那位将军可真折腾人。这种时候做请神典仪,就不该好好查查那枚星核的下落吗?所以他什么时候能退休?
她当然不是眼馋那罗浮最高的权利,眼馋帝弓司命赐下的神君,只是她知道,景元将军太老了,距离长生种的结局——魔阴身也不会太遥远。所以她觉得,景元应该退休,这位置应该让她来坐。
至少她不会在听汇报的时候打瞌睡!
符玄拿出龙女特调的药茶,冲泡后,又拿出一个罐子来,加糖、加糖、再加糖,咕咕咕一饮而尽后,乏力终于得到缓解,一下子又精神焕起来。
“诸位,传本座命令,太卜司全部严阵以待,今日必会有宵小之辈来搅局!请神典仪不容有失!”
“是!”
另一边,无名客们也休息了一晚上,按照通讯,停云已经查到了些许线索,将在请神典仪之后,带着列车组成员出。
“早上好啊,星。咦!”
三月七伸了一个懒腰走出自己的房间,却现星今天格外的不对劲,她脸上有黑眼圈,显然一个晚上没睡,但却容光焕,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怎么了?”
瓦尔特将围巾披好,同样注意到星的些许异常。她好像,一下子充满了斗志。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