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郭玉也抱着枕头,拿着毯子,慢悠悠地走进来。上了床后,也裹上毯子,整张床被四人占的满满当当。
百里南上了床后说道:“你们说,待会儿床塌了,我们该如何向黎女使解释?”
“呸呸呸,我们四个身材如此苗条,怎会压塌床!”
上官南急忙大声反驳道。
“声音小一些,待会儿黎女使又要过来骂我们了,上次罚站的情形你们怕不是忘记了?”
朱双压低了声音忙扯着上官南的毯子说道。
郭玉见状,立马有模有样地模仿起了黎女使的样子:“你们一天天的尽给我找事儿,隔壁都投诉上门了,你们四个今日就给我站在这里别睡觉了。”
众人见状,顿时哈哈大笑。笑完,上官南又开始缠着百里南吃瓜了:“南南,阿尘是谁呀?”
“我说你怎么跑来我房里,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
百里南白了一眼上官南。
“你不说,我睡不着。”
接着朱双也这样说,郭玉也这样说。
百里南从背后抽出枕头,抱进怀里。
“不会是你说的有约之人吧?”
郭玉想起之前百里南提到的那个人。
“怎么会,我都没告诉他地址,他如何给我寄信呢?”
“那还有谁呀。”
朱双眨巴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道。
郭玉则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她的头,眯着眼睛故意说道:“你这朝三暮四的女人,快给我从实招来。”
百里南只好抱紧枕头,苦苦哀求道:“各位青天大老爷,放过小女子吧。”
众人异口同声地喊道:“不放!”
百里南无奈,只得说出了她与肖方尘的往事,而后又开始讲起一切的开端。
“我不知道他如今是否还记得,儿时约摸两三岁,那是我记忆中与他的初见,也是一个夏日。爹娘因思念我,便将我接去身边游玩一段时日,恰巧他也被接至爹娘身边。那时,我爹娘和他爹娘都在徐员外家做事,他们都住在徐府安排的下人房里。”
“初到徐府,因门口有看守护卫,他不敢进去,吓得尿了裤子,而我却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平日,爹娘上工时,怕我们乱跑,便将我二人锁在一个屋里,而我生性调皮,指使着他一起翻窗而出,还让他去敲白日里值夜人睡觉的房门。”
“我们躲起来后,我让他先跑去敲几下门,再快躲回我这里。然后他就在我的教唆下,敲了好几次,每次见里面的人怒气冲冲的出来时,我俩都躲着偷乐。然而,他再次前去时,不小心摔了个狗啃地,被值夜的人从地上倒提起来,剥了裤子,打了几个巴掌的屁股。爹娘回来后,值夜的人向他们告了状,我们被狠狠地骂了一顿。”
“再次相逢时,我们都已到了垂髫之年,他只比我大月份。那次见面是三姨的大喜之日,三姨远嫁,便雇了马车到乡下接祖父祖母去男方家再行仪式。我自幼养在祖母身边,自然一同前往。三姨与他娘亲嫁的是兄弟俩,所以来接祖父祖母时,他也一同前来。刚见面上了马车,他坐在我身旁,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几块糕点,他拿出一块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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