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广进努力形容谢流筝的容貌,“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子,穿着水蓝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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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起谢流筝穿着细节,回身一指谢香玉,“容貌与这女人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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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给面子的抬头扫了一眼谢香玉,见她一脸急切担心,摇了摇头,“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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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还不死心,上前一步追问:“那么,公子方才可曾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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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
男子的不耐烦溢于言表,手中酒杯不轻不重落在桌上,扬眉反问,“我应该听到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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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人怎么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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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无言以对,眼神飞快在包间里扫视一圈,有心查看屏风后面,到底没敢,尴尬笑着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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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又向另外一边涌去,谢流筝从屏风后走出来,向男子屈膝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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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公子仗义相救,否则民女性命不保,还要连累母亲为民女蒙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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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淡淡“嗯”
了一声,便不再理会谢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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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站在当地,暂时还不敢出去,又不好多话打扰男子,颇为尴尬的低头勾着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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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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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突然开口,说了一个“你”
字又停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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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竖着耳朵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清冷的声音说道,“你去洗把脸,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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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刚刚死里逃生,这男人不同情自己,竟然嫌弃自己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