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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说着不信,脚步却不由自主走回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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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暗自得意,脸上却露出一副同情的模样,长叹一声,“你这孩子太过老实,好好的我拿这种事骗你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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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早已被那个女人赶出谢家,你过的富贵还是落迫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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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一天那个女人把全部身家都传给你,你还能分给我一半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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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分给他一半时,目光中不自觉透出贪婪,盯在谢流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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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必要骗你,我本来是挺恨你的,你身上流的是我的骨血,却只和那个女人一条心,连句公道话也不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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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着把你嫁个丑男人,出一口心中恶气,才会千方成计打听你的生辰八字。但真打听出来你的八字有蹊跷,我又不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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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你也罢,不过都是那个女人稳固地位的工具而已,就没必要互相坑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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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明的谎言,不是编的多么天花乱坠,而是九句真中混杂一句假话,让人无从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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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为了取信谢流筝,不惜说出他想害她的打算,显得十分真诚,若不是谢流筝深知他的禽兽不如的人品,说不定还真会信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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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谢流筝的内心却丝毫不起波澜,面上却露出惶恐的神情,“你,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不是我娘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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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做什么?你又不会给我银子。”
秦广进见谢流筝渐渐信了他的话,心里越得意,走到谢流筝身边将她按坐下来。“即便来了,便不要急着走,你我好歹做了十几年父女,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怪想你的,坐一会儿一起吃顿饭说说话,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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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没有半点主意的样子,被秦广进按坐下来,便一脸纠结的没敢动弹,却也不说话,低头揉着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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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心中得意一笑,以为将谢流筝拿捏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