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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气冲冲甩着袖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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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只好又来禀报谢流筝,谢流筝沉吟片刻,吩咐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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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出去后,秋月更加担心,“大小姐,同福酒楼并不比云来阁差多少,秦广进却非要去云来阁,不会设下圈套想害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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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也觉得秦广进来者不善,不过也不带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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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方成多带几个人,将天字号旁边几间包间都占了,我就不信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敢强掳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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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见谢流筝执意如此,只好压下满腹不安,替她去向方成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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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随后坐上马车前往云来阁,上楼前先向掌柜和小二打听,秦广进与什么人一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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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阁是扬州顶尖的酒楼,据说背后有某位大人的股分在里面,名声一向极好,不会为了一点小利自毁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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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听到谢流筝问起,笑眯眯回话,“只有秦大官人一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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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更加放心,迈步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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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门来只见秦广进大马金刀坐在主位上,面前摆了满满一桌子美酒佳肴,正自顾自大快朵颐,一副将谢流筝当冤大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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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并不过分,光是这一桌好菜起码也得有两百两银子,酒水的价格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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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是花点银子就能解决的问题,在谢流筝这里从来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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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我不来,没人替你会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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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说着,在秦广进对面坐了下来,“你让我来此,不会只是为了吃顿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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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冷哼一声,翻了翻眼皮,箸头点着谢流筝,“我没那么闲,你也别在我面前摆大小姐的架子,你是不是正牌大小姐都还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