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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谁在你哄着三叔公替你出头,向谢香玉讨书法时,找来当年的产婆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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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令秦广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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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流筝,这些事都是谢流筝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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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不愿相信自己实际上败在一个小丫头手上,会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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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那个死丫头从小就呆头呆脑,哪里有这样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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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秦广进,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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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你自诩聪明,连一个小丫头的深浅都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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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银子交给你,也是打水漂,绣云坊的生意不要做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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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绶想说秦广进烂泥扶不上墙,话到嘴边想起,眼前这个男人终究是自己的父亲,忍着没有说出口,眼神里的嫌弃却让秦广进领会到他的未尽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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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满心苦涩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不禁想起在谢家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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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常年在外忙生意,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管着,下人哪个见了他不恭恭敬敬叫一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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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也好唬弄得很,对他这个父亲言听计从,没少帮他在谢香玉面前说好话骗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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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家当老爷,出来到秦婉面前腰杆子也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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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比谢香玉嘴甜,会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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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两头都得意,两头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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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谢香主赶出谢家,他便落魄到只能租住在这处终年不见阳光的破屋里,吃了上顿没下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