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悔的肠子都青了,想给堂姐和侄女赔个不是,父亲正在病中,身边离不得人,一时也没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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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邹氏也上前,满脸羞愧的承认是自己这个长辈不尊重,说错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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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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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谢邹氏与谢流筝不和,老爷子担心的病情加重,如今谢邹氏主动认错,谢香玉和谢流筝再揪着不放,便是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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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手道德绑架被谢光宇玩的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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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有再多不满,也只能表示一家人语言不留心,生点误会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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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光宇两口子只当拿捏住了谢香玉,暗自交换一个得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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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被谢香玉察觉到了,心里更加堵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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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好刚来就走,只能强撑着再待一会儿,说回三叔公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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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光宇愁眉苦脸开始卖惨,“请了几位名医抓药来吃,也不过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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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邹氏每日衣不解带侍奉床前,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不假下人之手,只盼着父亲感念我和邹氏的孝心,能放宽心些,早日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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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三叔公身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恶臭的气味随之而来,令所有人阵阵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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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光宇忍着胃里翻滚,请谢香玉去正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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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就猜到他说的亲自服侍都是扯淡,有点敲打他一二,走到门口意味深长看他,“百善孝为先,我和流筝不是外人,堂弟和弟妹自管去侍候三叔吧。两个侄女陪我去正厅说说话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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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光宇心里暗暗叫苦,后悔刚才话说的太满,谁能想到话还没说完,老爷子就……真是会找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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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当着谢香玉的面说他方才都是吹牛,事实上只是早晚到三叔公门前站站,连房间都不愿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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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硬着头皮回身走进三叔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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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香玉微微一笑,拉着谢流筝故意在附近散步赏花,让房中之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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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惠赔笑请她去正厅喝茶,她只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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