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绶不敢完全相信秦广进的保证,沉声警告他:“那位的脾气可不太好,出了这么多银子让我们对付谢家,如果不能成功,那位绝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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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瞳孔骤然缩紧,沉默片刻后小声说道:“我知道了,这次定然不会让那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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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往秦绶身边凑了凑,声音压的更低,“女人都是要哄的,你在那位身上多用点心思,哄得她高兴了,还怕没官做?将来当个丞相王爷的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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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话题,秦绶就更加烦躁,拉长着脸说道:“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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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那位是谢流筝那个没见过世面的蠢丫头,那么容易就能哄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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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见秦绶脾气,没敢再多说,讪讪支应几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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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外才敢大出一口气,小声嘀咕一句,“整日对我大呼小叫呼来喝去的,到底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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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莫名浮现谢流筝的笑脸,语气温软的叫“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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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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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累不累?先休息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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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用力摇摇头,将谢流筝的脸摇出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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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再好也是谢家的孩子,他只是借了个种而已。更重要的是,一个丫头片子能有多大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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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他的绶儿,天生就是当状元的材料,何况如今又得了贵人的青眼,将来他跟着享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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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进幻想着成为老太爷以后,处处受人巴结讨好,方才因秦绶的训斥而产生的小小不快,顿时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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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拼大会之后,谢家的生意比起之前还要好上许多,定制童衣的客人络绎不绝,谢香玉也更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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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筝劝她,“生意没有做得完的,该休息便休息,别把自己累坏了。”